林远秋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晓。
对于杨、胡两人被圣上罚跪的事,在回来的路上,林远秋就已经想好了应对,那就是只字不提,对谁都不提,免得生出是非来。
只不过这样的事情怎可能瞒得住,这不,等第一日大家都过来翰林院上值时,就都已经知道,杨砚和胡诚涣这两位侍讲学士,昨日不但被圣上罚跪了半日,另还罚了六个月的俸禄。
说实话,当时的杨砚和胡诚涣,要不是担心圣上会以为他俩不满处罚,在面对同僚们“关切”的眼神时,两人真是恨不得与掌院请了病假,好好在家里“躲”上几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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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边,等林远秋抱着赏赐回家后,家里自是一番前所未有的热闹,大家都是与荣有焉,仿佛圣上也赏了他们似的。
特别是老林头,眼眶湿润,直说他这辈子的好脸面全是小孙子帮他挣的。
林三柱也是激动非常,他家狗子能得了皇上的奖励,说明狗子的差事做得好啊,这能不让人高兴嘛。
这时,林大柱突然想到,“爹,娘,那戏文里都唱了,皇上的赏赐得放到香案上供起来,要不咱们也去点了香烛供着?”
吴氏和老林头一听,再回想一下之前看到过的戏文,好像还真是这样的。
于是,在吴氏的指挥下,一家人很快忙碌了起来。
喜气洋洋的场面,融洽和睦的家庭氛围,让林远秋也跟着热烈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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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吃过晚饭,林远秋还跟平日一样,先在院子里消了一会儿食,然后和以往一样,回到房里后,就去数了两张宣纸出来,接着往砚台里加水磨墨,准备起作画事宜。
想在京城把日子过好,单靠俸禄肯定不够,所以画画挣银子的事,林远秋从未耽搁过。
在林远秋看来,自己绝大部分的无后顾之忧,都源自鼓鼓的腰包。
所以可不能让它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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