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他呀。”
“你的眼光很不错。”时尔说。
团团听到这话很高兴,“对吧,我觉得我现在有点恋爱脑。”她一副很烦恼的样子。
时尔扶额,“恋爱脑?”这词从这么一个小不点嘴里说出来,真的是挺搞笑。
“我刚刚给他发消息了,我说想他,他回复我了,还说想我了呢。”
团子开心的给她分享“恋爱”的消息,等着时尔看着那一团无法组成词语的汉字堆在了一起,还有字母混在其中后,觉得女儿这脑补的能力很不错,的确很符合她对自己的评价——恋爱脑。
“他是想我这个意思哈?”
“是。”时尔摸了摸团子的头,“加油。”
“恋爱”得到支持,团子是很开心的事,在她怀里蹭了许久。
等着团团睡着,时宴拿回了自己的手机,看到聊天记录,他倒是好耐心。
自然也就跟时尔聊起了孩子的这个问题。
就算是离了婚,人家也是孩子的父亲,见孩子那是他的权利,而且他也有权利知道孩子的存在。
“我知道,这不是……不到时候嘛!”
“什么时候到时候?等着他想起来着到时候?”
时尔闷着,没继续说话。
……
对于沈于渊而言,晚上是很难熬的。
四周安静下来,整个人也跟着放松下来的那一刻,思念却成倍成倍的被放大。
有时候很累,很困,可依然睡不着。
在她离开的每一个夜里,他都在想她,就算是睡着了,梦里梦到的也是她。
沈于洲看着他哥坐在沙发上,垂着脑袋,摩挲着拇指虎口处的印记,他回来了之后,饭倒是吃了,心情也似乎好了不少,可是这失眠的症状他治不了。
秦弈怀收了仪器,也是无奈,继续让他吃药。
沈于渊说好。
秦弈怀也是泄气了,“从你头痛症到你现在的失眠,我这才发现,我就是一庸医……”治了跟没治一样。
沈于渊抬眸,一笑,“你可别,你可是国内顶尖的心理医生,是我自身的问题。”
“要不我给你推荐一个医生吧,你的失眠能不能治得好我不知道,你失忆的的问题,他应该是能给出一些结论的,他的道行比我深,应该能发现你的问题。”
沈于渊看着秦弈怀,唇线抿紧了。
他当然想让自己想起以前的事,想起与她的点点滴滴,而不是像现在,连名字……他都不清楚。
想到她,想到有关于她的曾经,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种感觉真的很折磨人,在夜越深的时候,将他推向崩溃的边缘。
“谁?”
“时遇。”
“谁?”沈于渊以为自己听错了。
“时遇,北城时遇,虽然年轻,但可以说是国内心理学领域的权威了,在国际上也享誉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