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宁亦是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我弟妹可是天生这般体质吗?可有改善的法子?”
一旁的徐嬷嬷亦是满脸焦急,大房长孙如今成了这幅模样,二房孙媳又难孕。这样诸多打击,老夫人这把年纪,怎受得住。
她急着道:“大夫,您看有什么法子能让咱们夫人怀上,咱们出多少银子都可以的。”
医者捻着胡须道:“夫人的体质着实特殊,老夫行医这么些年也从未遇到过,我也不能诊断出夫人是天生如此寒凉体质还是后天所患,自然没法子为夫人开方子。”
他略带歉意道:“老夫医术有限,还请再请高人给夫人看看罢。”
静姝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清风苑的,徐婉宁和徐嬷嬷一直在旁劝解她,但她一个字都没听进脑子里去。
她退下了所有人,一个人呆坐在床上,回想起自从上次张太医为他号脉后李陵的种种反常举动,她便明白过来了。
不是这一个大夫看出了她的毛病,那张太医亦是一早就知晓了的,只是李陵一直瞒着她而已。
由此可见,她这毛病怕是治不好了,若是能医治,李陵不会煞费苦心的骗她瞒她。
绝望。
静姝第一次感受到这个词的含义。
她将自己缩在被子里,任由泪水倾泻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