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打横将人抱在怀里,激动得语无伦次道:“我知晓了,地上凉,医者来了吗?都是怎么说的?”
孟氏被赵宣重新放回床上,她紧紧的拉着赵宣的手,激动道:“医者说胎向还好,只是我身子弱,需要好生的静养着。”
孟氏喝了多年的避子汤又服过两次毒药,医者原来断言说是已经伤透了根基,再不能有孕了。
现下听闻胎向还好,赵宣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安定了下来。
他高兴的将孟氏搂进怀中,道:“太好了,阿玉,我真的太高兴了。”
孟氏埋在赵宣怀中,喃喃道:“夫君,我也高兴,我一直盼着能给你生孩子的,原想着,我这辈子恐怕是没这个福气了,不曾想老天爷到底是可怜我,居然让我.”说着说着,孟氏便哽咽了起来,埋在赵宣怀中,呜呜咽咽的,不能自己。
赵宣连忙安抚道:“莫哭莫哭,你现在可哭不得。”
他细细的为孟氏试着泪,蹙着眉头心疼道:“此乃老天可怜咱们,终于是赐给了咱们一个孩儿。”
孟氏泪眼婆娑的望着赵宣,蹙着柳眉,怯生生道:“只是不知夫人她是个什么意思呢?”
说着,她又掉下了泪:“你说她不会不允我生吧?”
赵宣乃皇室血脉,孟氏有权力给妾室喝避子汤,但可没本事给王府里的妾室落子。
这可是皇室血脉,谁也没这个胆子做这样的事。
这就是孟氏的手腕,她明知既然自己怀上了赵室骨肉,谁也没权力难为她,谢氏这个王府宗妇,更是不会做这样的糊涂事,她这般作态,就是摆出柔弱的姿态来博取赵宣的同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