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道:“也好,你那时候也出了月子了。”
待女眷们走后,赵宣喜滋滋入内,守着妻子念叨着道:“我已经写好了书信,命人快马加鞭的带给祖母和父王母妃了。”
谢氏瞥着丈夫欢喜的模样,笑着回道;“左右就快归了,你又急着写信回去作甚。”
赵宣抱着幼子,亲了又亲,喜着道:“我心里高兴,迫不及待的想告诉家里。”
他凝望着襁褓中的幼子,感叹道:“咱们这次入京朝贡,又赶上朝廷撤藩,哎!真是惊险重重的,你能平安为我生下这样壮实的孩儿,我心里怎能不喜悦。”
谢氏笑了,她看向孩子,说道:“夫君喜欢这孩子,便是他的福气了。”
赵宣嗔了眼妻子,遂又握住她的手,念叨着道:“竟说傻话,这么好的孩子,我怎能不喜欢。”
说着,他又忍不住抱起幼子,一面端详着,一面赞道:“咱们这儿子生辰好,你瞧瞧,咱们这小儿子生得天庭饱满,王府能平阳度过这一番变故,就是咱们儿子有福气的缘故。”
见妻子笑而不语,赵宣上前又亲了下谢氏,乐呵呵道:“当然了,最大的功臣还是你。”
赵宣正围着妻儿美滋滋的闲话,通传婆子入内,回道:“世子爷,孟侧妃说身子不舒服,请您过去一趟。”
赵宣正在兴头儿,骤然被打断,他不由得沉下了脸,不悦的对着妻子嘟囔着道:“自打孟氏怀孕,我真是被她折腾得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