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姝微微蹙了蹙眉,回道:“待母后看过了,自然会告知你们的。”
太子要比弟妹成熟懂事,他见母亲面有难色,便劝着弟妹们道:“这是父皇给母后的书信,别人不好看的,父皇若是在信中提及咱们,母后自然会告知咱们就是了。”
“每次父皇的家书母后都不让咱们看。”宝公主闻言一脸坏笑:“难道父皇给母后的家书中还有什么情话不成?”
稷儿不过才七岁,他听了姐姐的话,眨着乌溜溜的眼睛问道:“什么叫‘情话’?”
“小孩子家,不懂就别乱插话。”宝公主白了眼弟弟,又看向母亲顽皮的追问道:“母后,每次你都不允咱们看父皇的家书,您从实招来,里面到底都写了些什么?”
静姝紧紧的捏着书信,抬手拍了下女儿的手臂,嗔道:“你这孩子,连父皇和母后都要打趣,真是越来越没规矩。”
说着,她看了眼长子和幼子,故作镇定道:“你们父皇每次家书中提及的都是正经事,你们莫要乱想乱说。”
说完了这一番,静姝看了眼手中的家书,又补充了一句:“你们父皇乃帝王,他是最庄重的人。”
稷儿眨了眨眼,有些分辨不出母亲这话的真假,太子懂事的附和着母亲道;“父皇一向威严,便是家书,与母亲所说的也定然是后宫大事。”
太子话音刚落,宝公主激将道:“既然如此,那母后为何不当着咱们的面拆信?”
为人父母者,永远不会在孩子跟前露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