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旦,你学的那些急救知识呢?都填到狗肚里去了。紧急包扎都忘了?”一个冒着炮火迎上来的络腮胡的中士看了看卫生员抬到了担架上的李详,冲着陈铁蛋吼道。
“用了白药和绷带了,但止不住血!”陈铁蛋低声辩解道。所有的先锋军都会接受紧急救治的培训,每个人身边也都带着急救包。里边的白药和绷带、药棉、创可贴等是必不可少的。
“这就是你学习的包扎?你的教官是那个,是兽医吗?”那个中士一边重新给李祥的伤口处理包扎,一边继续吼道。
陈铁蛋顿时惭愧不语,以前学习的时候,有些粗心,这门战场紧急救治科目堪堪合格,现在已经有些忘得差不多了。刚只是胡乱的把急救包中的东西往伤口处塞,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水平差,这急急忙忙的背着李详来找战地卫生队。
中士的手中动作不停,熟练的一会儿就处理妥当了。
“他的伤比较重,必须立即送到后边的阵地医院去。”他用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低压着嗓嘱咐道。
他只是属于卫生队的卫生员,紧急处理还行,但却算不上合格的战地医生。
即使基地的培训中心不断地生产医生,国内的各类医护学校也如雨后春笋般的建起了三十多座,但新铺开的摊根本不能满足军队和民间地方上的巨大需求,尤其是现在国内还在推行医疗保障体系,医生更是极缺。只能靠有点基础的士官先进行初级救助,鉴别轻,分别处理。
一辆带着多功能装甲步兵车已经等在了不远处,只是上边的标识却不是红十字,而是一个有点类似,但却是由针、红黑太极图、葫芦和药草的图案拼成的标志。
同红十字,和红新月一样,这个华夏自己独特的医护救助体系的标识,也越来越多的被世界所认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