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降谷零越挫越勇,觉得吃了几记摔,不算什么似的。见我一松手,他就立刻觑了空隙,抓住我的后领,借用腿脚,把我从旁边翻了过去。这过程很快,我一眨眼就看到雪白的天花板。而旁边的降谷零正想从我旁边站起来。
巴西柔道非常讲究在不同情境下需要掌握的距离。
降谷零现在正好在DeLaRivaGuard的攻击范围内。我虽然背部触底,但是我手长腿长,一只手直接勾住降谷零的右腿,一手拉住他的腰带,屈膝让他直接坐在我小腿上,接着精彩的一幕来了。只需双腿往上一抬,瞬间失去重心的降谷零直接倒在我怀里面,我趁势用双腿分开并压制他的下盘,手臂成环形控住他的右肩右臂,让他完全不能动弹。
此招伤害性不大,但人本身就会对完全暴露身体中线会感到恐惧。
我直接看到降谷零越挣扎越挣扎不开,连耳朵都开始泛红了,忍不住笑起来。我一个翻身,又把他压在身下,用我和他才听得到的声音,笑道:“有失远迎啊,降谷先生。”
降谷零抽出一只手把我贴近的脸给推开,冷着声音。
“松手。”
这句话说完之后,降谷零整个人便如死一般的寂静,面朝榻榻米,连动也不动,似乎是投降了。但他的表情黑如锅底,整个道场就像是被他的情绪影响一样,没有一个人发出任何声音,空气也跟着凝固一般。
鬼塚大叔赶紧解围,“时间不够了,下一组。”
我听到催促后,跟着松开降谷零。而他起身后,全程面无表情地跟鬼塚教官提出自己要去休息一下。直到他离开两三秒后,整个道场仍旧安静如鸡。
“……”
不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有必要这么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