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不如他想象的那么糟糕。
封璟语气不明,“是么?那你告诉朕,这话本有何精湛之处?”既是暴君逼迫于一弱女子,卫令仪难道不应该厌恶?还是说她也好这一口?
封璟仿佛突然来了灵感。
卫令仪莫不是骨子里也盼着被他这般强势粗鲁的对待?
男人凸起的喉结滚了滚,他倒是在梦里都幻想过无数次那种画面,可一直不曾付诸行动,大抵是根本承受不起被拒绝之后的场景。
卫令仪哪里知道帝王是在一步步抛出诱饵,引她入陷阱。
她歪着脑袋,十分认真的说,“我很好奇,为何话本里的人会被折磨到不能下榻?可上面有没有明说,皇上可知?”
封璟不曾碰过旁的女子,对风月之事亦无涉猎。
可卫令仪这般一说,他脑子里的画面顿时就具体了,话本里的暴君是他,那被折磨到不能下榻的可怜之人,就是卫令仪自己。
此刻,男人眸中神色晦暗,仿佛蕴藏着一股强大而神秘的力量,下一刻就要破土而出。
卫令仪好奇心甚重,又问,“皇上,话本里的女子,为何总是被欺负到哭泣不休?又有甚可哭的?皇上知晓么?替我解惑吧。”
她纯真又迷惘,明明是在求解惑,可又分明是在盛情邀请。
封璟掌中的细腰,当真又柔又细,他稍一用力就会掐断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