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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 番外1-8 本王会!(2 / 2)

谢尧臣止步,转头看向他,笑着打趣道:“就是忽然想了!想要个哥哥。”

说罢,谢尧臣冲他再复笑笑,继续往前走去。

谢尧棠看着谢尧臣比他还高一点的背影,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半晌后,他低眉笑笑,跟上了谢尧臣的步伐。

宋寻月吃过饭后,便和星儿寄春在屋里说闲话,看着时辰差不多了,寄春道:“王妃娘娘,奴婢服侍您去沐浴。”

宋寻月点头,跟着寄春进了净室,沐浴后,换了干净的大红色袍子,在塌边坐下,静候谢尧臣。而合卺酒,寄春也已端来了房里,放在桌上。

做好这些准备,寄春上前,重新提宋寻月整理了裙摆和妆容,随后行礼道:“王妃娘娘,奴婢等这便退下了。”

说罢,寄春便带着星儿和栀香,一同离开了婚房。

门关上的瞬间,寄春肩膀轻轻一耸,冲星儿和栀香偷笑道:“王爷那么喜欢王妃娘娘,咱们府里,肯定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个小世子或者小县主啦。”

栀香同样含笑,星儿只是陪笑一下,寄春接着道:“咱们去备热水吧,想来今晚王爷和王妃,会叫几次水。”

栀香和星儿点头,一道跟着寄春去准备热水,临走前,星儿复又看了一眼房门,心里有些许担忧,但念及小姐如今已是王妃了,日后每日都会和王爷在一起,便放下心间的不适应,跟着寄春一起离开。

宋寻月自己在屋里呆着,便是连龙凤花烛燃烧灯芯的声音似乎都能听见,不知过了多久,她忽地听到外间门响,跟着便是一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宋寻月的呼吸一下提上了嗓子眼,朝月洞门处看去,很快,便见谢尧臣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月洞门旁的雕花隔断上,下一瞬,便见他大步进了月洞门,冲她笑道:“寻月!”

宋寻月见此起身,往前走了两步,谢尧臣正好已迎上前来,来到她的面前。

宋寻月正欲行礼,怎知手都没抬起来,却忽见谢尧臣伸手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瞬息的功夫,他已倾至眼前,重重的吻,带着酒香落在她的唇上。

宋寻月彻底呆住,眼睛都瞪大了,霎时浑身僵硬,脑中一片空白。

不等她反应过来,跟着便觉身子一轻,被谢尧臣抱了起来,压.倒进身后榻帘里,唇.齿被他撬开,吻温.润而热烈,周身都被他怀抱中卷着酒香的热.浪席卷。

她幻想了无数新婚之夜可能出现的情形,唯独没想到谢尧臣会这般直接,着实吓得她魂不附体,不愧是个纨绔!

就在不知所措之际,谢尧臣忽地抬头,冲她笑道:“合卺酒忘了。”

话音落,谢尧臣起身,起身的同时,还不忘牵着她的手,将她也拉起来。

宋寻月脑海中还是空白一片,好似一只提线木偶般,被他拉至桌边,随后将合卺酒的酒杯塞进了她的手里,提杯朝她笑。宋寻月脑子还僵着,只下意识抬杯,谢尧臣的手臂便缠了过来,同她一道饮下合卺。

宋寻月刚放下酒杯,正欲随便找些什么话跟谢尧臣说说,谁知酒杯刚放下,便忽见谢尧臣弯腰,随后直接抱着她的腿,一下将她抱了起来。

宋寻月嗓中一声惊呼,双手下意识便攀住了谢尧臣的双肩。谢尧臣全然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人便再次被他放倒进了榻.里,隐带酒香的吻再次落在她的唇上。

许是这已是他第二回亲上来,宋寻月脑海中没有方才那般空白。她心间明白,她已是谢尧臣的王妃,今夜新婚之夜,她也很明白今晚会发生什么,她即便再害怕也是躲不掉的,宋寻月索性心一横,闭上了眼睛,任由谢尧臣想做什么都可以。

自上次送她离开王府后,谢尧臣已是很久没见她,在他的记忆和习惯中,自从他们圆房在一起后,几乎没有分开过。分开最长的时间,便是他登基前,父皇抓他去宫里学习处理政务那段时日。这次这么久没见,他如何能不想宋寻月,恨不能将她揉进怀里。

多年夫妻,谢尧臣自是毫无顾忌的表达自己的思念,可同她亲吻片刻后,谢尧臣忽觉不对。记忆中,此时他合该已得到她同样热情的回应,可为何今晚亲了好一会儿,她既没有回应他的吻,也没有像记忆中一样来伸手褪他的衣服。

谢尧臣的手从宋寻月腰际上移开,撑在她肩旁,抬起了头,不解看向她。

正见宋寻月,躺在枕上,紧闭着眼睛,一副上架受刑的模样。谢尧臣心间骤然一疼,脑子霎时清醒了不少。

是了,现在的宋寻月,对他恐怕还没有感情,自然不会像记忆中一样,同他缠.绵.悱.恻。不仅如此,恐怕对她来说,和自己不喜欢的男人洞.房,没有什么比这更令她难受的事。

谢尧臣看着眼前宋寻月宛如上刑般的模样,纵然心里明白今非昔比,但看着心爱之人如此疏远,还是止不住心头难过,眼眶有一瞬泛红。

谢尧臣忍住心间难过,到底是起身,自己坐去了榻尾角落里。

宋寻月忽觉谢尧臣离开,紧闭着眼睛,疑惑了半晌,方才试探着,缓缓睁开眼睛。

方才谢尧臣便不再像之前那般热烈的亲她,停留半晌后,便直接松开了她。

宋寻月心头莫名一紧,更大的担忧漫上心头,是不是自己做的实在太差,这才新婚第一夜,便已叫他不喜?

若是这刚成亲,就被他厌弃,那她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宋寻月在榻中扫视一圈,这才看到榻尾角落里的谢尧臣,他靠墙坐着,婚服尚在身上,一条腿曲起,同侧手臂搭在膝盖上,似是正在看向她,但榻中烛光昏暗,他眼下一片阴影,她看不太清。

宋寻月扶榻起身,半跪在榻上,歉意道:“王爷,我、我……我不是不愿和王爷……只是有些不知该怎么做?”

她歉意的声音,落在谢尧臣耳中,心间的难过转而被心疼所取代,她何曾这般怕过他?本心不愿与不喜欢的男子洞.房,却又害怕惹他不快,不得不来致歉。

谢尧臣正欲说话,却见宋寻月垂首,膝行往他这边挪了挪,死鼓起勇气般,对他道:“妾身服侍王爷更衣。”

说着,宋寻月试探着伸手,谢尧臣抬手,握住了她的双腕,宋寻月面色微慌,心下糟乱不止,不知他阻止是何意。

就在她忐忑不安之际,却忽觉谢尧臣握着她的手腕,正在往他怀里拉她,只是这次动作温柔,全无方才无可抵挡的霸道。

宋寻月不解,但依旧顺势过去,怎知却被谢尧臣抱在怀里,叫她枕在自己肩上,只安静的搂着她,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就在宋寻月不解之际,耳畔响起谢尧臣浑雅温柔,充满安抚的声音:“我知你现在心里没有我,怕我。但你别怕,我不会逼你。寻月,我说我喜欢你,是真的,想让你做我的王妃,也是真的。即便做了夫妻,我也不想看你做任何违背自己意愿的事。你只需记着答应过我的,会好好了解我。咱们往后一辈子的时间,慢慢相处,直到你愿意接受我,可好?”

宋寻月闻言一怔,抬眼看向头顶的谢尧臣,他脸庞在帘外烛火的阴影下,更显棱角分明,英俊不凡。

这一瞬,宋寻月惊讶非常,但惊讶的同时,心里却充满动容。

在她以为今晚要忍着过了的时候,他停下了所有动作,在她以为她被厌弃的时候,他却这般温柔又有耐心的告诉她,叫她别怕,他会等她愿意接受他。

宋寻月心里震惊、动容不已。她一直以为谢尧臣对她只是一时兴起,便是成亲后,也好不了多久,但未成想,他今晚会说出这么一番极有耐心的话来。

她现在确实需要一个接受他的过程,并不想如上刑般,和他度过这个新婚之夜。便顺着他的话,点头应下,点头后,宋寻月看着谢尧臣的面容,唇微抿,随后道:“多谢王爷。”

谢尧臣抿唇一笑,复又将怀里的她抱紧了些,依依不舍的搂了搂,随后松开了她,对她道:“今晚开始,我会先睡外间,你什么也别想,什么也别害怕担心,只管好好休息。”

说罢,谢尧臣便下了榻,重新穿上刚才蹬掉的靴子,随后转身,站在塌边,对她笑道:“明日晨起,我带你去宫里拜见父皇和母妃,午膳在宫里用,吃过午膳后就回来,下午我带你出去玩儿,你歇着吧。”

说罢,谢尧臣转身出了卧室的月洞门,准备去外间的贵妃榻上休息。

宋寻月怔怔的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他为何看起来,和传闻中半点不像?若他当真是个不着调的纨绔,真的会对她这么有耐心吗?

或许,她真的应该像答应他的那样,好好的了解他。

宋寻月拉开被子,躺在了榻上。龙凤花烛整夜不能熄灭,帘外光影绰绰,宋寻月转头看向那喜烛,心里忽地莫名多了一份真心的期盼,期望这花烛一夜不熄,能叫她这一生,在谢尧臣身边幸福安稳的渡过。

夫妻俩在里间外间各自睡了,而寄春、栀香、星儿三人,则早已烧好热水,在火房里温着,等在卧室外头,就等他们王爷和王妃完事后叫水。

怎知等了许久,三人皆已困得哈欠连天,却仍旧没等到里头叫水。辰安也陪在外头,刚开始还很淡然,但随着也愈发的深,他也有些坐不住了,一眼接一眼的不断看房门,眼里透着些许困惑,他们王爷……这么久吗?

随着也愈深,寄春和栀香之间的眼神交流愈是频繁,都从彼此眼里看出一丝困惑,也都明白彼此心间的疑虑,只是不方便言说罢了。

四人在屋外,一直等到外头天都亮了,心知今晚确实是不叫水了,辰安方才道:“回去歇着吧,怕是不必等了。”

寄春、栀香、星儿三人,这才缓缓点头离开,满眼的疑虑。尤其是寄春,她实在是不明白,王爷那么喜欢宋家大小姐,今晚怎么会没有叫水呢?

寄春拧着眉想了好半晌,忽地眼前一亮,她明白了!

寄春面上疑惑散去,肯定是她想的这样。想通此节之后,寄春面上渐渐坚定起来,作为府里年纪最大的婢女,她忽觉自己肩上胆子很重,她须得做些什么,帮帮王爷和王妃。

胜年院的卧室里很暖和,睡在里头,宛如阳春三月,很是舒适,宋寻月居然一夜无梦,第二日太阳刚出,她便醒了过来,起身下榻。

而就在这时,月洞门处传来脚步声,正见身着正红色中衣中裤的谢尧臣,发髻凌乱的走了进来,宋寻月微愣,忙取过一旁的外袍披上,随后行礼道:“王爷……”声音细弱蚊声。

谢尧臣见此,微微撇嘴,走过去在塌边坐下,语气间颇有些委屈,声音也是刚睡醒的慵懒,对宋寻月道:“那我要进来梳洗更衣,终归是成亲了,你不能让我连屋子都不进。”

不知为何,听着他这般委屈巴巴的语气,宋寻月莫名觉得有些好笑,悄然抿唇低头轻笑一声,转头看向他,随后试探着问道:“那……我为王爷更衣?”

谢尧臣的唇边立时出现笑意,即刻起身,两步走到宋寻月所在的屏风旁,张开了手臂。

宋寻月没想到,自己只是提议一句,他居然就巴巴的来了,宋寻月低头轻笑,给他取了昨晚婢女们便备好的蟒袍过来,准备给他换。

谢尧臣忽道:“中衣中裤也得换。”

宋寻月手微微凝滞,踟蹰片刻,重新搭好他的外衣,伸手解开了他中衣上的束绳,从他肩上将衣衫褪下。谢尧臣唇紧抿,尽力藏住笑意。

宋寻月匆忙扫了一眼,便复又低头,不得不说,谢尧臣这身型,着实精壮惹眼。放下他的中衣后,宋寻月转头便看到他的中裤,系绳就静静挂在他腰间,她手凝在腿边,抿唇,所以……她解还是不解?

就在她踟蹰为难之际,头顶却忽地传来谢尧臣几声朗笑,他笑道:“你转过去,我自己换。”

宋寻月如逢大赦,背过身去,谢尧臣很快自己脱了中裤,换上干净的,但他不会系束绳,两手握着束绳,在宋寻月身后道:“我不会系这个,往常都是辰安系。”

宋寻月只好转身,正见他中裤松松垮垮挂在胯上,腰际线条清晰,手里捏着两根束绳。宋寻月脸有些烧,她强忍着心跳,伸手接过谢尧臣手里的束绳,帮他系上,然后取过干净的中衣,帮他穿上,并系好绳子。

帮他穿好中衣中裤后,谢尧臣抓住了宋寻月的手,对她笑道:“唤人进来吧,叫他们伺候便是。”

宋寻月点点头,从谢尧臣手里抽回手,唤了人进屋,寄春等一众婢女,端着宋寻月的新衣,同她一道进了净室,而辰安则上前伺候谢尧臣更衣。

待夫妻二人梳洗完毕,便坐下开始吃饭,谢尧臣对宋寻月道:“这些都是你爱吃的,多吃些。”

宋寻月想起之前之前几次谢尧臣吩咐给她准备的饭菜,心间不免动容,问道:“王爷,你是知道我的喜好吗?”

谢尧臣一笑,冲她挑眉,似邀功般道:“都知道!”

宋寻月脸颊微红,谢尧臣瞥见,展颜一笑,趁热打铁道:“我说了,我是真的喜欢你。”

宋寻月飞速扫了一眼周围伺候的婢女,眼里流出一丝慌乱,但好在他们各个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一副没听见的样子,宋寻月这才稍稍心安。

谢尧臣示意寄春布菜给宋寻月,对宋寻月道:“快吃饭,吃完饭进宫。”

宋寻月点头,专心吃饭。

吃过饭后,谢尧臣起身,朝宋寻月伸手,宋寻月看见,有些不好意思,谢尧臣俯身在她耳畔,低声对她道:“亲都成了,这辈子你就只有我,手都不给牵?”

宋寻月想了想,也是,左右已经是夫妻了,夜里那事上,他肯给自己时间和耐心,已是不易,确实没必要再像从前一样,弄什么男女之防,他们是夫妻。

念及此,宋寻月将手递给了谢尧臣,谢尧臣满意握住,牵着她一道往外走去。

路过寄春身边,走到门口时,谢尧臣似是想起什么,忽地松开宋寻月的手,转头对她道:“你等等我。”

说罢,他便往回走去,走到寄春身边,盯着她。

王爷眼神有些吓人,寄春只觉后脖颈发凉,不解道:“王爷?”

谢尧臣冲她抿唇一笑,甚假,道:“本王就是想告诉你,管住你的脑子,本王会!”

寄春立时瞪大眼睛!

王爷怎么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叮嘱罢,谢尧臣放心了,这才转身回去,重新牵起宋寻月的手,带着她出门。

寄春诧异的看着他们王爷和王妃的背影,满面皆是不解,会昨晚怎么没成啊?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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