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桌边坐下来,先让侍淮铭给她讲新内容,然后自己再自习一会。
自习到闹钟响起铃声,收起书本上床准备睡觉。
现在这个房间已经是珍珍和侍淮铭两个人的了,被褥早已经换成了粉粉白白又嫩嫩的颜色,写字桌上多了镜子梳子和雪花膏,中间的抽屉里有很多头绳和发卡。
侍淮铭先上床去了,珍珍关掉台灯,后爬上床摸索进被窝里。
她刚躺进去,就被侍淮铭伸手一把捞进了怀里抱着。
他俩刚住到一起的时候,侍淮铭虽然一直都有控制加克制,但仍然每天都把珍珍折腾得不行。有的时候克制不住,能折腾到大半夜。
实在吃不消,后来珍珍就跟他做了约定,三天一次。
今天不是约定的日子,侍淮铭自然什么都不做,只是抱着珍珍睡觉。
怀里的人香香软软的,虽然体内有冲动,但心里也踏实。
两个人躺着简单说上几句话,侍淮铭便先睡着了。
珍珍本来都是和他一起睡着的,但今天她惦记着一点事情,就没有正常入眠。
她躺着犹豫了一会,然后掀开被子悄悄起身,去写字桌的抽屉里拿了本书和手电筒。拿完回到被窝里躺下,她背对侍淮铭,直接躺着开始看书。
在手电筒的雪白光影下,她慢慢地翻动手里的书页。
看完两页纸的时候,侍淮铭突然又伸手过来揽住了她的腰,把她捞进了怀里。
珍珍被揽到他怀里后,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没有出声。
片刻,她看侍淮铭也没有出声,便又继续看起来。
然这次不过看了两行,耳边忽响起酥酥懒懒的声音:“在看什么?”
这是刚从睡梦中醒来的声音,染着鼻音,懒懒的还带着点气音。
“……”
珍珍反应很快,连忙把书和手电塞进被窝里,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手电塞到被窝里以后,她还摸索着把开关给关掉了。
但侍淮铭并没有当什么都没发生。
他直接伸手把珍珍手里的书和手电筒拿出来,把她抱在怀里,推开手电的开关,看一眼书的封面,然后出声问:“谁给你的书?”
珍珍抿着嘴唇不说话。
侍淮铭随手翻开一页,用他那刚睡醒的声音慢声读:“黑夜掩盖着一切动作,他大着胆子,把手放在离那只衣服没有掩住的美丽的胳膊很近的地方。他心慌意乱,神不守舍,胆大包天,竟把脸颊挨近这只美丽的胳膊,在上面印上他的嘴唇……”1
听到他这样直接读出来,珍珍立马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侍淮铭没有停,手握手电又翻一下,继续读:“大家刚在花园里坐定,于连不等天完全黑下来,就把嘴凑近德.莱纳夫人的耳朵,冒着使她名誉大受损害的风险,对她说,夫人,夜里两点钟,我要到您的房里去,有件事我得跟您说……”2
侍淮铭突然不读了,而是把嘴凑在珍珍耳边,用很低的声音问她:“这个于连半夜两点钟到夫人的房间里,跟夫人说了什么?”
珍珍羞死了,直接扯一下被子盖过脑袋,“我不知道。”
侍淮铭把书和手电都放到一边。
他抱着珍珍让她翻个身,让她面对他。
但珍珍根本不看他,还是把头盖在被子里,这会正拱在他怀里。
侍淮铭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说:“那我来告诉你?”
珍珍刚想说不用,嘴巴就被他低头堵住了。
润湿的吻落到锁骨上。
珍珍侧头把赤红的脸埋进枕头里,抓着最后一丝理智,“我不想知道……”
侍淮铭落吻向下,呼吸很重,“那为什么看得不睡觉?”
珍珍猛一下咬住嘴唇。
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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