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坐在一起探讨了一会工作上的事情安排。
陆屿清想起段老师的儿子,段洲远,之前去清华开座谈会的时候跟着孩子交流过,是个很不错的年轻人,优秀且不自傲,还是建筑系院士原老的嫡传弟子,说在建筑方面很有天赋。
“段老师,我记得洲远也是今年毕业是吗?”
段立方是在段洲远八岁的时候出的国,就留孩子跟妻子在国内,他们夫妻俩三十五岁才有的段洲远。
“是,已经分配单位了,不过我建议他还是继续读书,不用这么着急,或者可以出国去历练一下。”
陆屿清也点点头,“周喜的外甥女今年也毕业,北理工的,大一的时候就被关老收了弟子。”
段立方倒是知道关禹,那是个人物,但想到相关专业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男同志,想必周喜的外甥女应该很优秀。
“怎么,你想做媒?”他看着陆屿清笑了起来。
周喜还有些惊讶的抬头看他一眼,刚刚不还跟自己说强扭的瓜不甜吗?这会他倒是主动开始了?
陆屿清抿嘴笑笑,伸手推了一下眼镜,“也不是做媒,觉得都是年轻优秀的孩子,咱们又都知根知底的,到底是放心不少。”
段立方听着也是很认同的,“你说的对,我今天下班就问问洲远的意思。”
饭吃完,周喜跟陆屿清在外面院子里闲逛。
“段老师的儿子?我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她相信陆屿清的眼光,他看人一向都很准的。
陆屿清想了一下,“对,还是前年我去清华大学那次开座谈会,他也在,是个很出众的人,他跟周温很合适,我跟你分析一下,周温性格其实偏内向的,做任何事情都慢吞吞的,当然除了工作,就没见她在哪些事情上积极过,但她跟你们周家人骨子里都一样,犟,段洲远是个温和豁达,很稳重而且成熟的人,其实周温在某些事情上还不成熟,她需要有人告诉她,陪伴着她,让她变的更好。”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的周温还没有完全打开自己,心里有很多事情,这话没跟周喜说,免得她担心。
段洲远的性格养成他分析一部分应该是受段老师的影响,另外一部分是那几年可能也是受尽白眼,毕竟段老师当初也是被排挤出去的,段伯母外柔内刚,在清华教书,也是很有风格的女性。
周喜知道陆屿清能给出这么高的评价,就证明这个人比他说的还要好三分,不过她也没抱希望,“看缘分。”
段立方下了班骑着自行车回家,他们目前是住在外交部的家属院,其实他们在清华也有一套,那是分配给妻子的,另外还有一套四合院,是他们之前家里的财产,之前被没收了,也是前几年才还回来。
段立方的妻子叫钱煦媛,她今天没去学校,在家里看学生们交的作业,听到外面门响,她从书房里出来。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