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哥,你负责喷泥沙松散剂吧,”晏久试了试高压水枪的手感,转头对贺云笙说道,“这个水枪的压力很大,容易被伤到。”
突然停止沙雕的晏久我还有点不适应
人不会,至少不能一直沙雕吧?
不但不沙雕,还这么温柔,我真的会一整个爱住
两人合作默契,很快就洗完了两辆,动作也越发熟练了起来。
晏久正专注地用羊毛手套擦拭车身上的泡沫水蜡,刚要转身拿高压水枪清洗时,却忽地被身前骤然袭来的猛烈凉意冰得一哆嗦。
紧接着,湿冷的感觉就传遍了全身。
灰色的布料本就显薄,被水打得尽数湿透后,便紧紧吸附在身上。
从肩线,到腰线,轮廓一览无遗。
晏久屏住呼吸,抬手抹了把脸,甩掉睫毛上凝着的水珠后,才捡起眼镜,失笑着朝始作俑者看去——
不小心搞错了水枪方向的丘丘正不知所措地闪着泪光。
“阿嚏!”
晏久身子虚得厉害,被冷水激得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丘丘比帕帕要大上两岁,因此老板便把储水量多一点的水枪给了丘丘。
没想到水量充足的优点此时却变成了导致晏久着凉的帮凶。
自知做错事的丘丘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小久叔叔对不起……”
不!丘丘,你干得漂亮!姨姨感谢你!
丘丘,你是我的神
薄肌美人,我真的会馋死
得不到晏久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