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搭着李铭雨的肩膀缓慢的走进了别墅大门,但我走到这门口的时候,突然,某一道白光就像是一把利剑一样,穿透了我的脑仁,我缓慢的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进去啊。”李铭雨见我站在门口迟迟不进去,疑惑的问道。
我撅了撅嘴,又仔细的看了一眼这门的索性,毫发无损,也就是说,凶手可能不是从这门里面进来的,但也有可能,是谢安的熟人。
回到别墅之后,我将上上下下所有能够出入的窗户都查了一遍,除了谢安卧室的那一扇只能容得下一个五六岁小孩进出的窗户之外,其他窗户全部都是从里面关闭着的,一楼二楼都是这样,所以,凶手应该是正大光明的从这大门里面进来的。
这样想来,案子或许会简单很多。
是啊,我们总是把案子尽可能的复杂化,但回过头来一想,把线索慢慢的抽出来,然后再按照组合排列,真相或许就就会浮出水面。
回到部门之后,顾北就一直窝在解剖室里面,至于我,一回到厂房里面,就被所有人要求去休息室休息。
我躺在休息室的床上,手中拿着一个三角形戒指,嘴巴上面还在喃喃自语的念着戒指上面的经文,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戒指是一枚对戒,第一次我搬运尸体的时候摸过死者的胸口处,有一块指甲大一点的硬物,可我还没来得急伸手进去看看那是什么的时候,郭勇佳就冲了进来。
而顾北对于谢安只做了一个表象检查,尸体内在的东西,她就算是发现了也不会去碰,当然,她既然在现场没有说,这就表示她或许并没有发现这一小块硬物吧,因为我的姿势和谢安呈平行状态,从我这个角度,恰巧可以看到他胸口的那一块硬物。
顾北的手在那个时候根本没有办法触摸到尸体的正面,因为正面已经焦烂,有些地方还很烫,带着塑胶手套未免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我就是趁着这一段时间,从里面将这枚戒指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