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他正瞪大了眼睛,一脸苍白的看着我,身体还在一直扭动,那眼神,就像是要告诉我,你丫的,快给老子解开。
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随后伸出左手慢慢的将他嘴上的鞋子拔了出来,谁知道我这一把鞋子拔出,他马上就冲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这尼玛,在侮辱我啊,我脚真的有那么臭?
“既然醒了,你就老老实实说了吧,王克林,三秃子,还有寄给他们的那些东西,到底是不是你干的。”我一屁股坐在细佬的面前,玩味的问道。
我现在什么没有,多的就是时间,看他之前疯狂的态度,那叫一个很不得咬死我,所以,我已经做好了在这里打持久战的准备。
他就这样一直看着我,牙齿还咬的嘎嘎响,似乎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
“啪……”的一声,我拿着鞋底就狠狠地抽了他一个耳光,这下总算是过瘾了,说实话,我审讯过十恶不赦的犯人一抓一大把,但能放开警察这个身份去审讯犯人的,我这还第一次,再说了,他举报就举报吧,反正这又不是我的脸。
说到这里,有些人又要说了,你是警察啊,不管私底下也好,在警局也好,都要做到一个做警察的本分,犯人也是人啊。
恩,我的确是一个警察,但同时,我也是一个人,一个刚刚差点被他摔下车子,活生生摔死的人,有点小情绪很正常,相比于被他杀死,拍他一个巴掌算是轻的了。
“唔……”他被我抽的一下找不到北了,直接卧倒在地,吐了半颗门牙迟来。
我蹲在地上,看着满嘴是血的细佬,悠悠然的说道:“知道我们是谁的人么?红姐认识?我告诉你,红姐已经知道这些事情都是你干的了,老老实实的交代,或许你还有一条活路。”
细佬听罢,顿时脸色惨白,他的眼睛在眼眶里面转了一小会,最后还是选择紧闭双唇,什么都不说。
我抿了抿嘴唇,当即抬头看着还在催吐的撸一发,说道:“嘿,发,这周围都是稻田,你出去看看,能不能给我抓几条黄鳝来,让你学个审讯绝招。”
这撸一发也是,一听到我要教他什么东西,马上就放下手头上的事情,屁颠屁颠的就下了楼。
我寻思着撸一发要抓黄鳝还有会儿功夫,当即就又把我手上的鞋子塞到了细佬的嘴巴里面,然后朝李婧羽的脸上轻拍了几下,我是个男人,可真就不会对女人动手,再说,她没有惹我,长得又……又那么像我姐,真要下手,我也下不去啊。
“喂,醒醒,喂……”我轻轻地拍打了几下,她的眼睛才慢慢的睁开,但睁眼归睁眼,她的神智还不是很清晰,看来是yǐ • mí用的过量了,我只能先把她放在一边,让她自己慢慢的缓一缓。
紧接着,我又来到了洪老五的身边,伸手看了看他的伤口,刚刚我在他公司的时候就给他包扎过了,伤口没有持续流血的状况,说明细佬的那几刀并没有伤到他的经脉或者五脏六腑,伤口很平滑,但并不匀称,相信他用的那把刀应该不是很锋利,要不然,这刀子兹溜一声的划入,不用使太大的力气。
这哥们儿虽然伤势不重,但前面流了那么多血,我相信现在警方肯定在瑞星大厦里面寻找各种监控视频,还好老子反应快,让撸一发给我替换了一下画面,要不然,我估摸着现在整个网络都在张贴我现在这张脸的通缉令。
不光是警方,还有洪老五这边的人,这王克林和三秃子一死,他洪老五在嘉市那还不是说什么算什么?再把他们两个人的势力吸过来,别说红姐,我想就算是旁边的省份想要和洪老五单干,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要让人知道是我带走的洪老五,不管目的是什么,黑道白道,我都别想好受。
我简单的给他又重新包扎了一下,还好伤口没有多大裂口,再加上之前我把他们公司的创伤药全部都拿了过来,撑个三五天的没问题,而且这伤口的深度,都没有我和林天呆在一起受的伤来的严重,涂点药没几天自己就能好。
我玩味的看了一眼细佬,笑了笑,而后说道:“小子,看你那么瘦,这洪老五的脂肪你都插不进去吧?以后捅人的时候记得带一把锋利一点的,长一点的,这样桶人顺手,不过我想……你小子应该是没机会了。”
“唔……唔……”
“啧啧啧,别着急,不是不想说么?一会儿你一定会想说什么的,你放心。”我意味深长的笑道。
我这会儿也有空,所以就走到了窗口,拿出手机给裴婧瑶打了一个电话,这几天我自己的电话一直关机,这小妮子也找不到我,寻思着她也该着急了吧?
可不得,我打电话过去,人家居然非常悠闲的跟我说在相亲,还挂我电话,尼玛的,这下我怎么能忍,直接从旁边拿起外套就走了出去,可走到二楼房间门口的时候,撸一发也正从外面拿着两条黄鳝回来,见我这么火急火燎的,当即抬头疑惑的问道:“哎,你这是要去哪里?”
“尼玛的,瑶瑶去相亲了,我怎么还能忍,我倒要去看看那不怕死的男人到底是谁,王八蛋,我的女人他都敢碰……”我卷着袖口一直要下去,可撸一发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直接将手上的那一筐竹篮放在了地上,双手绕竹了我的腰间,抱着我着急的说道:“哎哟,我的泽哥啊,人不就去相次亲么,你和陈则颖都睡过几回了,你看人说什么了么,再说了,不过是相亲,谁会在哎相亲的时候动手动脚,他肯也要窑姐儿愿意啊,她的身手,我估摸着就是来一个特种兵都招架不住啊,所以你放心吧,不会出事儿的,现在我们眼前最重要的是,是把他们三个的事情解决了,其他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成不?”
被他这么一说,我当即结结巴巴的说道:“这……我和陈则颖是清白的,你可别乱说……那个……你说的也对,我们……还是先解决这三个人的事情吧。”
天知道为什么我和陈则颖的绯闻会传的连撸一发都知道,说实话,我在办公室里面很少说私事,就连裴婧瑶这边我也很少说,那一次开房间是迫不得已,我喝醉了好么,谁特么知道lǐ • péng飞会让陈则颖跟我一个房间,那件事情只有我和顾北还有陈则颖知道,我和陈则颖自然是不会说的,凭着撸一发和顾北之间的关系……尼玛,一定是顾北了。
下一刻,撸一发从旁边拿起了那装有两条黄鳝的竹篮在我面前晃悠了一下,随后说道:“大哥,你现在该教我怎么才能让他说实话了吧?”
我用余光瞥了一眼这竹篮子里面的黄鳝,当即脸色开始变得苍白了起来。
他问我怎么回事,我只是摇头不语,紧接着,我们两个走到了细佬的面前,再将他嘴巴里面的鞋子拿了出来,这一拿出来,他就扯着嗓子拼命的喊,不过这里似乎都没有什么人,借用电视剧里面的一段经典台词,你特么就算是喊破了喉咙都没人来救你。
我嫌弃的瞥了一眼那竹篮,而后低沉着嗓子,木讷的往后退了几步,说道:“你拿出一挑黄鳝,然后塞到他的裤裆。”
一听我要把黄鳝塞到细佬的裤裆,撸一发马上就呆了呆,随后问道:“这……合适么?”
我撇了撇嘴,轻笑道:“这黄鳝又被林天称之为钻洞蛇,黄鳝的性子可是见洞就钻,钻到人体内之后,它会在体内的五脏六腑之间游走,可能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从人身上的另外一个洞口钻出来,当然,它也很有可能死在里面,不过也没关系了,他都想杀了我了,让他死了也咎由自取,我们又不是警察,杀一个也算是赚一个了。”
我的这些话当然是说给细佬听得,我又不傻,会让撸一发真的放进去?不过说实话,这黄鳝钻洞的本事,可是真的,曾经林天跟我说过,曾经他在部队里面服役,见过很多被国外雇佣兵使用过这种酷刑的同僚,他们说,那感觉……痛不欲生,甚至还有好多人没能熬过来,直接死在了敌人的军营里面,所以这种方法,在现代社会不实用,但在雇佣兵部队,可是屡见不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