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弛一阵解气,旋即脑海中又浮现出一张可恶的脸。
秦牧!
昨天晚上要不是这货搅局,自己怎么可能会颜面扫地?
怎么可能还会遭一顿毒打?
说不行现在还正在酒店里和宁溪桐一起欢乐快活呢!
“爸,昨天在我的生日派对上有个叫秦牧的,他就是把我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他跟我抢风头也就罢了,居然还当众羞辱您,说楼王在他眼中就是个垃圾,是狗屁,连给他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还有那个交际花吴娜!看秦牧那小子长得帅就对他各种发浪跪舔,还和他一起羞辱我,泼了我一脸酒!”
“对了,她还说您一直在跟她搞暧昧,可她却瞧不上你,说宁可让秦牧那样的小白脸宠幸,也不愿让你碰她一根指头!”
“这口恶气,我咽不下去!”
张弛一阵添油加醋,而张天鼎也不傻,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德行,肯定没少夸大其词。
但看张弛都伤成这样了,像想要收拾两个人这么点小要求他自然要满足。
况且自己儿子被揍成这幅狗德行,他这一肚子的火也不敢向教父发,吴娜,正好就是个绝佳的泄火对象!
那性感火辣,风韵十足的身子,他也确实馋很久了。
“秦牧,吴娜是吧?”
“好,爸知道了,你只管安心养伤,今天晚上爸就让他们俩跪着爬到你面前,任你处置。”
傍晚,七时许。
吴娜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昨晚徐坤在自己地盘上出了事,当晚天朝娱乐会所就被教父的人给封了。
今天一早,她也被教父的人带去好一阵盘问,直到一小时前才算勉强把教父派的人给打发了,身心俱疲。
“这位秦先生也太能折腾了些,这次得罪的可是教父,和上次那刚晋升为宗师的谢宝坤可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
“我即便一直在为他遮掩,可凭教父的人脉和能量,只怕用不了多久还是能查到他,不过凭他的能耐,应该不惧吧?”
“唉……”
心里暗叹着嘀咕一阵后,便准备去洗个澡解解乏。
可刚一开灯,就见客厅内一阵烟雾缭绕,一个叼着雪茄的中年坐在沙发上,身后还站着三位身穿古风长袍的老者。
吴娜一惊,待看清来人后立即又妩媚一笑,一扭一扭地走了过去。
“原来是楼王大驾光临,吓我一跳。”
“楼王今天怎么有雅兴来我家了?是又想和我跳舞了?”
“跪下。”
张天鼎突然道,不复之前和她嬉笑调情时的模样,微垂着眼皮,连正眼都不带瞧她一下。
吴娜一怔,紧接着张天鼎身后的一位老者立刻释放出一股极强的宗师威压,压得她俏脸“唰!”的一白,闷哼声后立即跪了下来。
在挣扎了下后发现完全动弹不得,在恨恨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张天鼎后又强压下怒意。
“张总,昨天泼了张少一脸酒是我不对,我可以道歉,你没必要这样吧?”
“道歉?”
张天鼎冷笑摇头:“我今天过来,可不是来听你道歉的。”
“那你什么意思?”
“两件事。”
张天鼎伸出两根手指,道:“一,我今天有些火大,要找你败败火,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可以用强。”
“二,那个叫秦牧的小子不是说我是垃圾,是狗屁么?说我连给他提鞋都不配么?”
“你昨天那么舔他,应该有他的联系方式吧?把他立刻叫来!”
“我张某人倒要看看他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