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谨——”被厉南谨掐着,慕时笛精致的面庞几乎扭曲。
厉南谨英俊的面庞上满是杀意,冷鹜的长眸扫过慕时笛,掐她像是掐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文森见厉南谨来真的,不由得从旁劝道:“厉总——”
厉南谨对慕时笛虽然没有多爱,但找回慕时笛后厉南谨的确很高兴,这会怎么有要杀死女人的冲动了。
“谁让你来的?”刚从许诺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厉南谨本就心情差到极致,没想到还有慕时笛不知死活地送上门来。
办公室是谁让她进来的?
慕时笛说了什么,让前台那些人不怕死的将慕时笛放上来。
女人不断用手捶打厉南谨的手背,试图让男人放手,文森见状也不好再劝,只能够暂时离开。
文森离开后,厉南谨才放开慕时笛。
女人突然重获呼吸,栽倒在地不停咳嗽着,白皙的脖颈已经有了鲜红的掐痕。
毫不意外,刚才厉南谨的确是有要杀她的意思!
“我再问一遍,谁让你来的?”
温悦离开前绝望的眼神深深刻入厉南谨心中。
他头一次觉得自己错了。
没有处理好自己和慕时笛的事,以至于有一天被温悦撞上。温悦的神情像是没说什么,一切意思却早已不言而喻。
慕时笛拼了命地咳嗽,“南谨,我、我只是想你了,所以才——”
没等慕时笛说完,厉南谨慢慢在她面前蹲下身,男人交叉十指,冰冷的语气让人宛若置身冰天雪地。
“想我?时笛,如果我没记错,除了必要的联系,不能来公司。”
更不能让温悦知道。
这些都是厉南谨和慕时笛约定好的。
在他没安排好一切之前,慕时笛不能擅自行动。
厉南谨从没允许慕时笛来公司,更没允许慕时笛穿着自己的衬衫睡在里面的休息室!
“我——”
慕时笛被厉南谨冷彻的口吻吓到了,不由得往后退去。
“南谨,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
厉南谨活络着手腕,男人无名指上的戒指夺目张扬。
“我说过会尽可能补偿你,时笛,你要的名誉权势都有了,为什么还要来挑战我的耐心?”
慕时笛听到这儿,知道这次自己玩脱了。
她其实并不知道温悦会过来,只以为厉南谨这会和温悦闹别扭,感情肯定不好了,自己要是在这时候关心厉南谨,没准还能够重归于好。
没想到竟然第一个撞到温悦!
“南谨,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慕时笛紧张地抓住厉南谨的手,不停解释,“我没想到会遇到温悦,你知道的,我怀孕了会犯困,来之前孕吐吐到了衣服上,这才换上你的衬衫。”
“我不是有意要挑战你的耐心,真的,南谨,你相信我!”
这会厉南谨并不想听慕时笛的解释。
在他心中,慕时笛的解释于他而言根本无关紧要。
可是慕时笛最不该做的,就是触怒了温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