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流苏点头,「好,谢谢你。」
处理完许流苏这边的事,傅子墨没多久就又来到陆司宴的病房。
他站在门外做了个深呼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之后才走进去,若无其事地问:「阿宴,今天感觉怎么样?」
陆司宴靠坐在床头,侧头看着他走近,眼神淡漠,脸色也似乎有些阴沉,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傅子墨突然就有了种不妙的预感,却故作镇定地笑了,「怎么了,不就是女朋友离开一个月吗?为什么这种表情,好像谁欠了你几百万一样,她又不是不回来了。」
「呵。」陆司宴冷冷扯唇,慢条斯理地将刚才因为许流苏的拥抱而有些褶皱的病服整理好,浑身上下莫名透出强烈的压迫气息,而后冷声开口,「老实交代,有什么事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