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眼神多了几分神采,很快又变成了遗憾。
这酒不是给他的,自己在淮远书院也是客人,即便想尝试也不能向主人家开口的道理。
然而杜夫子活到这个岁数早就练就了一双慧眼,对那坛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酒来了兴趣。
“看来老夫今日收到了一份厚礼?”
“自家酿制,先生不要嫌弃才是。”
“子靖好福气啊。”
杜夫子看看程溪,复又笑了起来,“原本我还想着让你在书院谋个差事,倒是我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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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伤势已好,家中又有贤内助(?),日后怕是要一飞冲天。
程溪闻言想起家中书房里的那封举荐信,暗道杜夫子对这个学生真是满意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