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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修】(2 / 2)

见赵晗越挂了电话,乔莘莘脸色苍白地问:“你打电话给沈荔?”

赵晗越点点头:“对,我刚刚看她出去了,好像是往校园超市的方向去了。”而且是和沈淮年一起出去的!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沈荔认识这么多大神级的人物!

乔莘莘唇线微绷:“你什么时候存了她号码。”

赵晗越啊了一声:“你忘了,她床上的信息条上贴了。”

乔莘莘睁大双眼:“可是……”

赵晗越把自己很久之前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可是什么可是,大家都是一个班一个宿舍的,你就别倔了。沈荔她人很好的。就连傅嘉延的朋友都接纳了她,你还有什么不能接纳的。”

“我没有倔。”乔莘莘咬了咬唇,“只是觉得她不会帮我买。”

赵晗越肯定道:“她会。”

乔莘莘看向她。

对上乔莘莘的视线,赵晗越又重复了一遍:“你相信我,她肯定会。”

超市的暖宝贴放在一个偏僻的货架上,沈荔找了很久才找到,回教室的时候正好上课铃响了。她从后门进,直接回了最后一排的座位。

教室前排,乔莘莘正捂着肚子趴在座位上,想必是很难受了。沈荔不想拖到下课再给她,一节课四十五分钟的时间有点漫长,但又不能通过后排的男生们传过去,想了想给赵晗越发了条短信,趁着老师没来,揣上两片暖宝宝出了教室。

赵晗越也从教室里出来,和沈荔在走廊会面,沈荔把暖宝宝交给了她。

乔莘莘本来不抱希望,想撑到下节课间再喊朋友帮忙买。没想到赵晗越出去了会又回来了,衣服口袋变得鼓鼓囊囊,当真拿出来几片暖宝宝。于她而言,无疑是雪中送炭。

人在脆弱的时候任何情绪都容易放大,乔莘莘忽然就有点热泪盈眶:“……沈荔帮我买的?”

赵晗越说:“对,她刚刚给我的。”

乔莘莘接过,脸热得有些发烫,温吞地说了句谢谢。

-

放学后,沈荔独自去了趟北门买生活用品。

走在人烟稀少的街巷里,忽然被四个一米七左右的身材高挑的女生拦住了。

沈荔不明所以:“你们谁?”

打头的女生长相明艳,仰着头几乎用鼻子看人,语气也很嚣张:“高二十四班唐曼语。”

沈荔噢了一声,冷淡道:“不认识。”

唐曼语一点就燃,眉梢挑高:“你少在这儿揣着明白装糊涂!”

“什么东西都是你能看的?”唐曼语冷笑一声,字字透出威胁,“把嘴给我封紧了,然后离傅嘉延远点儿,否则今天就废了你的胳膊和腿!”

今天上午就是她威胁夏童在傅嘉延试卷里藏了情书,那情书不是普通的情书,过几天唐曼语成年,她想邀请傅嘉延去一家五星级酒店。

唐曼语遗传了模特母亲的优点,颜值高身材好,她不信有哪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能经受住这样的诱惑,哪怕是生性冷淡的傅嘉延。

然而唐曼语听八班心腹好友,也就是八班班长秦惠说,傅嘉延的新同桌——追人追到八班去的沈荔,在上课的时候,众目睽睽之下,把她写的情书团成球抛进了垃圾桶里。

秦惠下课后趁人不注意,到垃圾桶里把那张卡片捡了起来。打开后却发现,其中的文字内容全部被人用墨水糊掉了。

唐曼语自然想不到亲手糊掉那些内容的人是傅嘉延,目的是为了给她留下最后的尊严。

唐曼语以为是沈荔做的。

这样羞耻的事情不仅被人发现还被侮辱践踏,她不可能释怀。

但换作沈荔看来就是一头雾水,完全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唐曼语这名字她自然不陌生,嘉年的校花也是大姐大,傅嘉延的倾慕者之一。

据说她的所有校服背后,都用水性笔潇潇洒洒地写了傅嘉延三个大字。

神奇的是,同样是明着追求,唐曼语名声比原主好听太多了。

可能是因为唐曼语性格比较酷,惹女孩子喜欢,然后长得比较好看?

追男生这种事放在原主身上,叫做脑残。

放在唐曼语身上,叫做个性。

也许确实挺有个性,但用这种个性对待她,沈荔只想说抱歉,她很不爽。

她眯了眯眼,一字一句说得清晰:“下次商量事情把嘴放干净先,然后把尊重两个字打在脑门上,否则我不会奉陪。”

唐曼语以为沈荔只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这样的态度和气场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唐曼语自认无法忍受,“wǒ • cāo”一声,上前一步试图拽住沈荔的衣领直接动手,沈荔先一步压制住了她:“您是真不懂好好说话。”

唐曼语瞪了她一眼,不想把事情重复第二遍,提起来无异于伤口上撒盐。在她看来沈荔就是在充愣装傻,真不准备讲这话了,和其他三名女生隔空眼神交流,点头示意。

那三名女生是唐曼语的跟班,身高身材着装风格都和唐曼语挺像,回使了眼色后默契地冲了上来,战火就此点燃。

沈荔上辈子学过防身术,是经过严格考核才结业的。唐曼语带了三个细胳膊细腿的女生一起来,看着气场全开其实花拳绣腿,她压根儿没放在心上。唯一担心的是,拳脚上的功夫会不会随着她的灵魂一起穿过来。

结果上手起来,她发现担心都是多余的,这身体的硬件是真的好。估计原主没少经历校园霸凌,经常打架斗殴,保留了不少肌肉记忆。

沈荔觉得自己虽然淑女形象不保,爽也是真的爽。不知道有没有人说过,打架其实是很痛快解压的,正好调剂一下单调的学习生活。

这种爽感差点儿让她起了瘾,吃了炫迈一样停不下来。但考虑到大家都是女生,脸很重要,真破相就不好了。所以,适可而止。

最后沈荔收了手,只受了点轻微的皮肉伤,发型都没怎么乱。

四个女生则倒地不起。

沈荔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哂笑着说:“不能怪我,是你们自己选的动手。忘了提醒,你们可能打不过我。”

她居高临下的目光过于直白刺目,唐曼语这辈子都没这样的羞辱,胸口燃烧着一团火,挣扎着要起来和她拼命。

沈荔看着情绪激动的唐曼语,轻嗤着揉了下手腕:“还来啊?我手都酸了。”

唐曼语狠狠瞪着她,眼珠快掉出来似的,突然低吼了一声,当真忍着痛意起了身,发了狠劲要鱼死网破。

沈荔叹了声气,觉得这姑娘怎么就这么倔,她都已经给她留好退路了,还要冲上来陪她过足这个瘾。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陪她玩。

两三分钟后,拳腿交错间,一道冷厉的声音忽然划破空气,低低沉沉裹挟着愠怒:“打够了没?”

几乎瞬间,唐曼语身形僵住,神思几分恍惚地收了手。

五个人不约而同向声音来源看去。

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阴沉黯淡,傅嘉延突然出现在了巷口。

昏暗的光线里,少年肤色冷白,清冷俊美,衣衫几分褶皱,似乎留了些打斗后的痕迹。

再往上,一双凤目黑沉幽邃,带着点清寒的冷,白日里的惫懒更是荡然无存。唇角微沾着点血,带出逼人的气势。

沈荔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傅嘉延,虽然早就听闻校霸的名号,坊间也流传着诸多一挑多少的传说,但还从来没遇见过他打架,也愣怔了两秒。

街巷里风一阵阵吹,三个柔弱无依的少女倒在地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还有一个柔弱无依的少女,虽然没倒在地上,身上也依然青一块紫一块。

只有自己近似毫发未伤地站在那儿,怎么看怎么不像正义一方。

沈荔心想,傅嘉延不会责怪她把他的追求者打伤了吧。

唐曼语果然开始卖惨,收敛了眼神中的锐利,指尖无意识抚着唇角的伤,声线中透着坚强委屈:“傅嘉延,她把我给你的东西扔了。”

傅嘉延闻言眯了眯眼眸,声音都低了几个调:“这就是你带人来围堵沈荔的理由?”

沈荔在心里笑出了声,唐曼语这一卖惨,无意识暴露是她先动的手。不过她终于明白是为什么了,现在想想,那情书的外观确实很像唐曼语的风格。

唐曼语顿时语噎,唇线几分僵硬。

“那我和你讲清楚,是我让她扔的。”傅嘉延盯住她,声线清寒透着冷,“你没有必要这样自取其辱。”

“……”唐曼语僵立在原地,反射弧好像突然变得很长,骨子里的骄傲让她不愿意去理解话中的意思。

沈荔看着唐曼语微微颤抖的身形,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都能出傅嘉延对唐曼语没有半点意思,毕竟不是女主,怎么可能撩动男主的心。

但替唐曼语不值,不代表她会对她产生同情。

沈荔见唐曼语转身要走,按住她的肩膀,指尖收紧:“你是不是忘了和我道歉。”

唐曼语咬了咬牙,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半晌憋出一句:“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得寸进尺了什么,你说说看。”沈荔不赶时间,认真地讲起道理,“明明是你动手在先,不能因为打不过我就不承认吧,你来这么一出,浪费我时间浪费我精力,心情也被你毁了,难道不应该道歉?”

沈荔手指纤细,劲却很大。唐曼语知道挣离不了,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沈荔也不多事,和她道别:“嗯,拜拜。”

唐曼语和三个女生离开后,沈荔把之前放在地上的购物袋捡起来,拍了拍沾上的灰。

傅嘉延垂眸,内心起了无法忽视的愧疚情绪:“抱歉,是我影响了你。”

“不是什么大事,没放在心上。”沈荔把袋子打了个结,说。

“过来,帮你拿。”傅嘉延主动把购物袋拿了过去,“下次碰到这类情况可以打我电话。”

沈荔轻啊了一声:“应该不会有下次了,我自己也可以解决。”

“自己可以解决?”傅嘉延目光聚焦在她手背上的擦伤上,有些发沉。

沈荔下意识地捂住手背,强调道:“你别忘了刚才是一挑四,只受了这么点儿伤,难道不厉害?”

傅嘉延:“如果来了八个人?”

沈荔:“你别诅咒我行不行。”

话音未落,傅嘉延抓过她的手腕,贴上身上仅剩的一片创可贴。

他们很少站过这么近的距离,沈荔有些不自然地垂下头。又觉得傅嘉延唇角的血迹实在有几分瞩目,用余光瞥了几眼,低着声音问:“你刚刚也打架了?”

傅嘉延嗯了一声,抬手拭去了唇边的血。

巷子里的风声有点大,沈荔没听太清,不过她本来也是明知故问,听不清也无妨。傅嘉延没有主动提起打架的缘由,她就没有再深问了。他们两个,一天的同桌情谊,其实还没有那么熟。

然而傅嘉延低垂着眉眼。平时这样耷拉的时候,或多或少会带上一丝漫不经心,是独属于少年人的张扬不羁,现在却是真的沉郁。

在阴天的映衬下,单薄的身形显出几分孤独清冷,看着还……挺可怜的。

不知道是不是情绪会传染的缘故,傅嘉延气压低得如此明显,沈荔也感到一阵莫名的压抑。

他们一路上没什么话,沉默走进校园。

她和傅嘉延同桌这件事,在傍晚时分慢悠悠地传开了,不可思议的惊叹声随处可闻。

沈荔下意识走慢了两步,和傅嘉延拉出一小段距离。

她的新闻已经足够多,不想再制造什么大新闻,也发自内心地不想给傅嘉延带来什么麻烦。

然而距离刚拉开,傅嘉延却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她,语气中恢复了那么点漫不经心:“怎么走那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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