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焕也有同样的疑惑，心念一动，触手怪消失时，空气中的雾变黑这件事一直被他记在心里：“会不会和灰雾有关？”
“有一定可能，在红皇后的领地内有一片森林，叫淘气森林，里面的灰雾浓度很高。”温若想起自己刚离开红皇后城堡时进入的淘气森林，“当时森林里的蝴蝶就跟我提到过，淘气森林以前并不是这样，似乎是发生了某种异变。”
“已知灰雾和怪物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柳诗琴也加入讨论
温若食指和拇指无意识绕圈搓动：“或许，灰雾和怪物可以互相转化，当灰雾浓度达到一定程度，就会凝聚出怪物，而怪物死后，又会融入灰雾。”
“这种转换肯定不会是无穷尽的，一定有什么能量在支撑着这种转化。”
“那这样就可以解释得通，为什么红皇后那边沦陷的如此之快。”陈焕点点头，同意这种推理，“显然怪物不是突然形成的，而是早就入侵了红皇后的领地。”
柳诗琴继续：“然后灰雾中藏着的怪物突然爆发，红皇后那边猝不及防，节节败退，不得不落荒而逃。”
陈焕提出了新的疑问：“可是，为什么会突然爆发？是积累到一定程度，还是有某个条件被触发了？”
温若眨了眨眼睛，缓慢说道：“红皇后领地的怪物是今天突然爆发的，而今天可以作为触发条件的，就只有我们来到了地底世界。”
“是我们触发了条件？！”卫秋玲震惊，声音有些大。
“不能确定，但可能性比较大。”温若看了眼竖着耳朵想听听自己等人在说什么的安德鲁，“总之，目前的情况就是这样了。”
“如果地底王国被怪物侵占了，那辉煌日还会到来吗？”
卫央插话，提出一个令所有人犯难的问题，如果两位皇后都没有了，那辉煌日又怎么会存在。
温若想着，视线里出现爱丽丝的身影，她正四处查看，似乎在找什么，看到温若几人后如释重负，远远地招呼一声：
“诸位，你们在讨论什么？”
爱丽丝提起裙摆，小跑过来，神情略有急切，走近后才逐渐放缓步子，神态也越来越放松，待到温若等人身边时，又恢复了一脸笑意。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卫央左右看看，没见到那位佩洛女士。
“姑妈想起来还有其他事情，聊了几句之后就先走了。”爱丽丝耸了耸肩，“也不知道什么事，能比和她亲爱的侄女谈心更重要。”
温若没说话，她的注意力被爱丽丝肩上的几粒白色粉末吸引。
这是——笑笑花的花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