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面露难色，很快又露出职业微笑，“付小姐，叶女士租借的那套礼服虽然是当季的，却不是最新款。
而您挑选的这几套礼服都是当季最新款，非常漂亮，咱们先试试看，可以吗？”
“请你回答我的问题。”付时暖并不理会店员的话，继续问道。
店员抿了抿唇，“如果您确实喜欢，我们自然是优先于有购买力的VIP客户的。”
叶蓁蓁只是单纯来租借礼服的，而付时暖是跟着程少一起来购买礼服的，孰轻孰重，店员不用权衡都知道。
尊贵的VIP客户，她们自然不能得罪，也得罪不起。
现在为难的是，叶蓁蓁试穿的这件礼服是销售总监安排的，将这件礼服借给叶蓁蓁。
要是付时暖真要买，她们还得给上面打电话…
这事儿的流程就会变得复杂起来。
“行，那我在这里等着，我就要买那件。”话落，付时暖找了个单人沙发椅坐下。
叶蓁蓁已经进去试了，她总不能让店员直接去过扒衣服吧。
她想的是，等叶蓁蓁试穿完了以后，她直接拿着裙子去买单，让对方借不成，以泄她心头的怒火！
店员眼底满是错愕，完全没想到付时暖会这么直接地说要购买。
“付小姐，我还是有必要跟您再说一下的，那件礼服是当季的但并不是最新款，您挑选的这几套礼服都很好，要不要先试试看，而且您刚才最喜欢这套淡绿色鱼尾也非常漂亮的。”
“你不用再说了，我就喜欢那个款式。”
车子被撞了她忍了，喜欢的礼服又被叶蓁蓁抢了先，一而再的，回头是不是连男人都要抢走了？
她没有办法压制怒火，而且程少卿刚才说的是车子的事儿就此翻篇，今天来挑选礼服是去给他当女伴的，她怎么样都不能让叶蓁蓁如愿借到礼服。
店员见付时暖这么决绝，没再说什么，恭敬地站到一旁，陪着她一起等。
叶蓁蓁人还未从试衣间出来，楼下传来动静。
程少卿抬头，看到走进来的那抹修长的身影后，立即起身，哂笑，“宋总这么快就来了啊？”
刚才他给宋瑾泽发微信时，告知对方叶蓁蓁正在这边试礼服，没想到不过短短几分钟，宋瑾泽就来了。
宋瑾泽问，“我的人呢？”
程少卿指了指楼上，“女士试衣间在二楼。”
叶蓁蓁本事还真不小，能让宋瑾泽这么紧张。
宋瑾泽不由分说地往二楼上去，程少卿跟在他身后，“哎，我说宋总，你不能这么见色忘义吧，你都不问问我的啊…”
“问你什么？问你那辆车报废没？”
程少卿笑了笑，厚脸皮道，“哎，我好容易找了个乖巧听话的，想着应付家里一阵，就遇上你的人了，你说咱们是不是前世修来的缘分啊！”
宋瑾泽脚下的步子一顿，冷眸斜了眼跟上来的程少卿，“你少他妈恶心人！乖巧听话的会骂我的人？”
“哎，是，我恶心，恶心的我还命苦啊，为了逃避家族联姻，却撞到你这里来了，我替她向你道歉行不行…”
宋瑾泽打断他，“该道歉的不是你，是骂人的那个。”
这也是他这么快赶过来的原因。
程少卿眸光一滞，赶紧凑过去问，“不是，我能不能先知道知道，你跟人发展到哪一步了？”
这么严肃，这么认真？
“合法的，你觉得要怎么发展？”说这话时，宋瑾泽嗓音很轻。
转头看程少卿呆立在原地，他又凑过去说了句，“没公开是因为她暂时不想公开。”
程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