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演示。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像是一位常年打太极的专家,割稻谷的动作没有一点儿拖沓。
陈安全看着自己手里的镰刀,是那种刀身狭长,刀刃锋利且在太阳下泛着白光,刀柄则是两个拇指头粗。
这种镰刀,不同于平常上山砍柴的镰刀。
前者轻巧,在于锋利。
后者笨重,刀身宽大,在于沉重,就像是一把砍刀一般,一刀下去可以轻而易举地砍断手腕粗的树干。
陈安全照葫芦画瓢,开始弯着腰,伸出自己的左手,学着二伯那样抓着水稻的底部,一把抓住,随后右手持着镰刀,贴着泥土的表面一刀割了下去。
嘎!
镰刀虽然锋利,可一捆水稻可是好几兜生长在一起,每一根水稻都是筷子那么粗,其阻力可想而知。
正所谓一根筷子易折断,十根筷子抱成团。
陈安全一刀下去,竟然仅仅割断了大半的水稻。
可他提前蓄好的气力已经使完,他的身体也因为动作突然停滞下来,整个人的重心开始往后倒。
陈安全的左手始终抓着拿着水稻,而右手的镰刀因为身体后倾的缘故,镰刀的刀面转动了方向,朝着陈安全方向。
就这样,陈安全右手的镰刀,在身体后倾的同时,将剩下未曾割断的水稻割了下来,并且朝着陈安全脖颈方向划去。
陈安全不由自主地抓着镰刀,竟然朝着自己的脖颈方向割去。
而他本人也因为身体失去平衡,哪里来得及调整好镰刀的方向和位置。
陈安全整个人都陷入了懵圈状态,被这一幕给吓坏了。
就在他手里的镰刀距离自己的喉结仅仅只有十公分时,一只布满老茧的手臂飞了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右手腕。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