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哥快餐店唯一的包厢里,张涛与刘静的打情骂俏在继续中。
“人家不是口误吗?你就别放在心上了。”刘静在张涛怀里扭动着,撒娇道。
“那可不行!你这错误太严重,太打击我了,你得给我补偿!”张涛一本正经地说。
“人家不是在你怀里吗?你想要什么补偿呢?你可以自己……”
刘静话没说完,就娇羞地把头埋在张涛怀里,一副任君采撷的妩媚样子。
张涛刚刚还决定暂时放弃这份爱情。
现在被刘静这么一诱惑,他瞬间热血上涌,把神马决定都丢光了。
他低下头,去寻找那刘静微微动弹着的红润双唇。
“啪!”他突然莫名其妙挨了一记耳光。
这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心里陡然火起。
你刘静耍人,也不是这么个耍法吧!
你诱惑我、勾引我,也满口答应给我补偿。
现在我小有行动,而且连毛也没捞到一根,倒像捞到了这样一个火辣辣的耳光。
这实在是孰可忍孰可不忍。
张涛止不住要爆发了。
刘静从张涛怀里挣脱起来,迷惑地问:“刚才是打着你了吗?”
张涛这个郁闷啊!你自个儿掀人家耳光,而且还掀得这样响亮,居然还问这样脑残的问题。
他恼怒地瞪着刘静,索性不回话。
刘静委屈地说:“可我是打蚊子呀。”
张涛气更不打一处来,大有捏她脖子的冲动。
你打蚊子打蚊子啥,可你打我耳光干什么呢?
再说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又哪有什么蚊子呢?
你要找理由,也不带找这么幼稚的理由了。
刘静再次认真地解释说:“我没骗你,真打蚊子。”
张涛恼怒地质问:“你怎么知道我脸上有蚊子呢?再说有蚊子也轮不到你打啥。”
刘静急急地辩驳说:“蚊子在我脸上,我打我脸上的蚊子。”
张涛更加气愤,吼道,“蚊子呢?”
刘静向四周看了看,也没找到什么蚊子。
她可怜巴巴地说:“刚才是有个蚊子叮在人家脸上咬。”
“我想啊,自己这张吹弹欲破的脸,那只能属于一个人的。”
“这个人是谁,你是知道的。”
“这张脸怎么能任由一只肮脏的蚊子来玷污呢?”
“人家就狠下心来想把它打死。
“你清楚,人家从不杀生的。不过,为了这个人,人家也只有做了。”
“可能这只蚊子很狡猾,一见人家有所行动就飞了。”
“可能就飞到你的脸上,正要吃你的血。”
“你还觉察过来,又被人家一巴掌打下去,给吓跑了。”
张涛被她这蚊子蚊子的,整得头都大了。
“那你这意思,我不还得感谢你这一巴掌了。”他嘲讽道。
刘静笑了笑,不好意思道,“那倒不用,看到蚊子吸血,谁都会毅然地,伸出他正义的巴掌的!”
顿了顿,她又傻乎乎的问:“真打着你了?”
wǒ • cāo!这都算什么话呢?这还要不要人活呢?
张涛没有回话,也不想回话。
他现在只有打人的冲动。
刘静又脑残地补了一句,“我正纳闷呢,我打那么重,脸上怎么会没有感觉呢?”
可能感受到张涛熊熊燃烧的怒火,刘静赶紧用手在张涛那被打的脸上,来回抚摸着。
“对不起,亲爱的,人家真不是有意的。”
说完,她又拉起张涛的手,摁到她的脸上。
“若是你不解恨,就打我耳光吧!”她假惺惺道。
看到张涛作势要打,她马上又抢着调皮道,“反正我这脸也是你,要打的话,你也会疼的。”
…………
为了让老大安静的谈情说爱,酒醉饭饱的十指帮精英们识趣地腾出房间,一个个都在大厅里呆着。
他们或歪歪扭扭坐着,一副迷离的样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或伏在桌上流口水做白日梦;
或斜靠在墙壁闭目养神,墙上贴满了露肉的明星画;
或架着二郎腿,点着一只烟,美滋滋的抽着。
总之,这是一幅轻松、惬意的场景,充分体现了,在涛哥领导下,十指帮是团结与和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