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凤形煤矿热闹非凡。下冲村民被他们的英雄,支使得团团转,在矿上忙活不清。
矿办公室,陈老黑与他的一众亲信,此刻如热锅上的蚂蚁,惶惶不安地密谋应对之策。
光头对张涛已心生畏惧,他小心翼翼建议道,“要么…与他们谈判?”
“光头,被吓破胆了吧!”陈长善率先出声打击光头。
他是煤矿副矿长,分管财务,对光头行为早有不满。
“还保安部部长,你看你刚才像什么样儿?”他鄙夷道。
“现在跟他们谈,谈得拢吗?他们肯定会狮子大开口的!”
陈长善是陈老黑的亲叔叔,又手握经济大权,光头也不好顶撞。
他只好顺着陈长善的话说:“陈总说得也有道理。可老让他们这样闹腾,也不是个啥。”
“且不说经济损失,最主要是这负面影响太大了。”他忧心忡忡道。
“这以后万一有什么事,其他死者家属也跟着这样搞,这煤矿还有安生日子吗?”
陈长善毫不留情地,继续给光头以打击。
“光头,这可是你保安部的事啊!其实你现在更应该呆在外面,与那些人理论。”
“你有本事,你领几十个人去与几百个打呀!”光头面红耳赤地争辩说道。
“不是我这自家人的威风,光是下冲那个涛古,我们的保安队全上,也打不过人家的!”
“按你这么说,我们矿上的保安部,完全可以撤了,把涛古一个人请来就行。”
陈长善抓住光头的话,随杆而上,又给予光头有力一击。
“你!…”光头气得说不出话来。
“行了!这时候还有空磨牙!”
陈老黑敲了敲桌子,生气地打断他们的话。
“光头,你这保安部,也的确是该好好整顿一下。”
“刚才你也看到了,都是些什么酒囊饭桶呢?”陈老黑紧盯着光头说道。
“几十个人围着一个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出手。真是太丢脸了!”
这时,外面响起“砰砰砰”的踢门声。
“这就是陈老黑的办公室。”一个男人粗暴咒骂道。
“狗东西肯定在里面,把他拖出来,狠狠地打一顿再说!”
屋里的人一听这话,都紧张得闭上了嘴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门外是虎子带着一些人在执行张涛的指令。把矿部每一间办公室的人都赶出来,逼着他们去参加追悼会。
张涛早有招待,对陈老黑,那还是要留些面子,方便呆会谈判。
可留面子,不代表不可以吓唬他一下。
虎子一使眼色,其他人立即高喊着,“陈老黑,滚出来!”
他们一边喊,一边拳加地,往门上猛砸猛踢。
“虎子,我去工具屋拿铁锤,几锤就可以把门砸开!”一个人大声建议道。
虎子装模作样地考虑了一下说:“涛哥说了,我们是来讨公道、要说法的,可不能乱来,更不能损坏矿上一草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