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倒入张涛怀里后,其反应那是相当复杂的。先是惊惶,自然反应;后是羞涩,女孩本能;再是怪异,我怎么几天之内就连续几次无缘无故往这男人怀里扑呢?莫非我们之间真的有着上天注定的一段缘分吗?继而甜蜜,在这个男人的怀里貌似好舒服与安全啊!最后又回到羞涩与紧张来,这要让别人看到那会落下好大的笑啊!于是她就赶紧挣扎着站了起来,然后脸红耳赤的走到一边去。
张涛也没说什么,全当没发生这事一样,可他心里却在一遍遍地回味着被雪儿那胸脯的坚挺压着的销魂滋味。
“图古,你看快四点钟了,是不是该开工了呢?”春花从屋里走出来对张涛喊道。
“都这么晚了,三点钟就应该开工的。”张涛有些懊恼的说道。
跟着他又埋怨他妈说:“妈,你怎么就早点叫醒我呢?呆会这事情怎么做得完呢?我还想着明天直接就插秧呢!”
“我还不是想着让你多休息一下,再说这些贵客都没做过农活,我怕他们太早开工受不了太阳。”春花唠唠叨叨说了一通就去准备下午要带到田里的东西了。
“雪儿,去喊你爸他们起床!”张涛喊完就走到禾坪边那棵老槐树下,对着猛子他们一顿猛踢,“快点!起来干活了!”
他们一个个擦着眼睛不情愿地爬了起来。猛子才坐起来,跟着又象身子发软一样,马上扑倒地上,他涎着脸说:“涛哥,我是杀禾冠军,你就奖励我再睡一会吧!”
张涛心里好笑,自己随随便便搞个比赛,想不到被猛子念念不忘地把他的杀禾冠军挂到嘴边说事。这家伙脸皮真是比茅厕里的板子还厚。
张涛也不跟他废话,直接抬脚对他的屁股踢去。
“行!行!我起来!你别把我当鬼子踢了!”猛子在地上打了个滚狼狈不堪地爬了起来。
“唉!怎么少了一个人呢?毛毛呢?”张涛奇怪地问道。
棍老也发出了自己的疑虑,“真是怪事了!他是挨着我睡的呢!”
“这还要说,上厕所去了呗!”泥鳅理所当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