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结果,申氏兄弟当然不满意。
但面对装备、武器上已经升级了的廖、侯所部,他们仅在人数上占了优势,一时半会,也不能改变僵持的局面。
“义举兄,这蒯子明也太无能了些,就不能等一等我们。”
“还有,廖化、侯音这些南阳土寇,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怎么都不怕死,等到手下的人都死光了,我看他们还得意什么?”
上庸城中,个子甚矮、面目丑陋的申仪气哼哼的冲进申耽的住处,嘴里不停的嘟囔报怨。
申耽正在书案前翻看简牍,听到申仪之言,鼓起的金鱼眼睛一瞪,训斥道:
“仪弟,你慌什么?出兵之前,我不已经说了,这一次能占了房陵最好,要是形势有变,拿不下来,我们也不要着急,守住上庸和西平这两座城就行。”
“我们申家的兵,是族里一点一点的积攒起来的人马,轻易折损不得,房陵那里,姓蒯还是姓魏,是荆州刘表要操心的事。”
“接下来,我们先和魏石停战,派人去房陵,探一探这位魏太守的口风,要是他野心不大,那就缓缓图之,再寻机吞并。”
“要是魏石想要谋夺上庸和西平,那我们就联合汉中张师君,出动五斗米教的鬼卒,一举灭了魏石这乡野村夫。”
申耽从书案后面站起,身躯瘦削的他,要高出申仪半个头,整个人看上去甚有压迫感。
“还有賨人首领杜濩那里,可以让熟夷传个信,就说,魏石奉了朝廷的诏令,要来征讨他们賨人部落,如果賨人和魏石起了纷争,那就给了我们机会.....。”
申氏的祖上,在西平立族已有二十余年,对这一带的情况甚是熟悉。
魏石的到来,就像在平静的水面上抛下了一颗石子。
最后究竟是重归平静,还是掀起大浪,申耽一时还看不真切,所以,他选择了先观望,侧面袭扰,再视情况谋想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