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说完,跳下香案,他现在清楚古代皇帝御驾亲征,士兵的战斗力为什么会高了,皇帝可以许诺田产银两,将军不行。
得到许诺的土匪们士气大振,兴奋得嗷嗷乱叫。
卫泽倒是有些忧心:“王爷,这些土匪野性难驯,你真的要将他们编入幽州守军中?”
“野性难驯也会驯服的,而且此战之后,他们能活下来的,肯定是精锐。”
陈达听着李风的言论,不由的感到肌体生寒,这位王爷,比他还狠。
剿匪大军增加了一千人手,但又分出去一部分骑兵护送粮食返回幽州城。
陈达和杜彪也骑上了马,跟在李风和卫泽身后。
忽然李风问道:“陈达,当初你从军好好的,为什么要落草为寇?”
卫泽也很好奇,回头看陈达。
陈达苦笑一声,看了卫泽一眼说:“五年前的浑迪遭遇战,卫将军是否记得?”
卫泽摇摇头:“五年前,我还在京中,未在安西军镇。”
“彭晨亮还记得吗?”
“你是彭将军的兵?”
陈达满脸怨怼:“五年前,突厥来犯,彭晨亮奉命抄后路烧毁突厥的粮食,可没想到突厥早有防备。”
“彭晨亮发现后立马撤退,是我带着人上前完成了任务,可回来后,彭晨亮厚颜无耻地将我的功劳占为己有,还派人暗杀我,我不得以才落草为寇。”
李风看向卫泽:“卫将军,可有此事?”
卫泽满脸错愕:“我不知道,那时我不在安西军镇,彭将军向来寡言少语,沉稳大气,他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陈大冷笑道:“此事要不是他干的,我何必放着百户不做,上山落草为寇?”
卫泽不说话了。
李风甩了下马鞭说:“此事我会查明,如真如你所说,我会为你主持公道。杜彪,你呢,又为什么落草为寇?”
杜彪说:“前几年大旱,我家中交不上税,父母被官差逼死,我只得落草为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