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想到的是,据说包拯就是地府的阎王之一,而他的虎头铡,不会无端埋在这里。
锦毛鼠在我心里好奇:“是为了镇住邪祟吗?”
我哪知道,心里回应:“只能去兴村,问问那里的老人。七十年前的事情,应该还有迹可循。”
饭后,我刚放下筷子。谭父就问:“这事,江少爷有把握吗?”
我摇头:“这事很复杂,我还没有头绪。”
谭梦儿在意:“那这事,您打算收多少钱?”
我这次来,为的是功德:“封红随意。”
谭家父女对视一眼,露出难色。
徐富贵悄声过来:“少爷,谭家可能拿不出多少事钱。这住院的人中,有六十多个是修路工人,当初听了谭父的话,才进去雾区招惹了邪祟。现在上下都在追究,谭家的处境很难。”
我理解:“那封红的事,等平完事再说,现在先带我回阎王刑场。”
“好,那就辛苦江先生,不是,江少爷才对!”谭父起身再三说明,他自己不方便陪我。但是接下来几天,都会让谭梦儿跟着我帮忙。
我表示理解后,才离开了包房...
上车,回到了兴村路口,黑雾凝聚的比早上更浓。
随行的人,帮忙搬下法案香炉,红绳挂铃,朱砂研磨,陈梦琪润好了毛笔。
“少爷,您要的老鼠。”谭梦儿害怕的提着笼子。
这种事本该清风探路,我实在没办法,只能请灰仙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