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随口问了一句。
她紧要着薄唇:“你弄那么大动静,让人听到,还以为我们在那啥...”
她羞红了脸,惹得我顿时就笑了...其实我也不想,实在是躺在这床上,真的难以入眠。直到雨停,我也没有睡着。
熬到凌晨两点,还是辗转难眠...细听门外,传来木门拍响的声音:“村长,村长...出大事了!”
外面村民的敲门声,颇显急切...不断的叩门声呼。
我们就睡在大门侧边的客房,所以听得很清楚...这声音,惊的姜灵的起身揉眼:“外面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但是隐隐感觉,红雨村,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我当即起身穿衣:“走,出去看看。”
“嗯。”姜灵应声批了件外套,长发蓬松的挽着我出门...刚出门,就看见老板和他爷爷,都已经循着动向,走出了卧房。
他们打开大门,只见村民焦急的说起:“老村长,村里死人了!”
老头沉眉紧皱,哎呀一叹:“都跟你们说了,不要淋到红雨,你们怎么就是不听呐!”
村民颤声说起:“谁也没想,这东西那么邪乎...而且您也知道,村里那些年轻人,你越是不让他招惹...嘿...他越要去碰!”
老头痛心疾首,顿了半响才问,村里死了几个人?
村民细说,雨停之后,他就挨家挨户的去看过,总共死了五个人,都是二十岁不到的青年,尸体也都抬过来了,全在大院...
“走,”老太摆手示意:“扶我去看看!”
“好,”村民赶忙搭手,和老板一起,扶着老头迈过了门槛...
我和姜灵,本着看热闹的心思,紧随其后......跟着他们,走到了大院门口。
外面围了二十来个村民,有的失声痛哭,有的议论纷纷。
他们以凉板抬尸,家属哀声痛嚎,听得人不免揪心。
紧跟村长上前,看着老村长弯腰下去,一揭白布...我能明显感觉,姜灵猛地一怔。
睡意朦脓的她,彻底醒了...因为那尸体,死状太诡异了。眼角仿佛挂着血泪...耳朵,鼻孔,嘴角,全是血痕。七窍无一幸免。
村长颤抖的手,彻底掀白布的时候,我愕然一惊,那具尸体,犹如受到了硫酸腐蚀,以至于皮肤,大面积的烧毁,那手臂,和大腿上的疤痕,宛如畸形的长足蜈蚣,看得人不寒而栗。
“不只是手臂和腿上,”死者的母亲的强调:“我儿子的身上全是...他,”
“不用说了,”村长摆手提及:“这和四十年前发生的,一模一样!”
对啊,我也是这时候恍然想起......
进村前,老板就曾经说过,每四十年一场血雨......看来这是源于曾经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