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我浊气一叹,其实这正是我愣神诧异的点...如果凶手不是人,而是灵异鬼魅的话,那我岂不是极有可能,又撞上了汉朝弥留下来的千年厉鬼?
也不知道这个厉鬼什么来历,能不能补全我当下尚缺的两宗罪...我要收起的七宗罪当中,嫉妒取自西方邪神,暴怒取自钟馗,暴食取自饕鬄,贪婪吸的是厕神戚夫人,sè • yù吸自苏小小。
当下唯剩傲慢和懒惰...会不会在这,有什么机缘?
思绪间,孙组长一直在轻唤:“纳兰少爷,纳兰少爷?”
见我没有回应,纳兰柔弱再度轻轻拐了拐我:“江辰哥,你没事吧?”
“没事,”我极力收回思绪,不断告诫自己,当下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毕竟眼下的事情,也未必就能机缘巧合的遇到。
懒惰和傲慢,怎么想都和离奇的断头死亡,没有关联。平静思绪后,我开始问起孙组长,其他的几宗档案,也是类似的命案吗?
“没错,”孙组长说,除了戴拾的妻儿之外,镇上周边还发生了四起类似的命案...但这四起命案都在戴拾妻儿死后发生的。他们大多是都是单身独居的村民。家里并没有人失踪。
第二起命案,也就是第三位死者,是镇边徐家村的村民,二十三岁是村里出了名的懒汉。就在戴拾妻儿死后的第七天,他在一个村民喝完酒,回家的途中,途中。莫名其妙的摔倒在地,当晚就被斩首。
“至于第三起命案,”孙组长特意强调:“又是在第二起命案发生后的第七天,也是发生在本镇周边的万家村...死者万宏生,二十七岁,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当晚睡在家里,莫名其妙的就被斩首了。死的非常离奇。”
“七天,”纳兰柔弱饶是感觉到了什么,想了想:“第一起到第二起命案,是间隔七天,第二起到第三起也是七天?”
“没错,”孙组长点了点头说:“还不止如此...因为第四起命案,也是距离第三起命案后的第七天发生的。”
“那第五起命案呢?”我在意的问。
孙组长脸色凝重的一顿:“是第四起命案后的第七天!”
“我擦,”胖子小眼神一变:“那么说来,这五起命案,都是间隔七天发生...七天刚好是一个星期,这他吗是巧合?还是凶手心里变态的刻意选择?”
“这绝不是巧合,”我们既然是被请来看阴阳的,就得从灵异的角度去分析,我试着问胖子:“你知道七是个什么数吗?”
“当然知道,”胖子一本正经的说:“单数啊!”
这死胖子...气的我脸色尴尬的一抽。
好在纳兰柔弱赶忙小声提醒胖子,书面化的解释起:“七其实是阴阳与五行之和,这是儒家所谓的“和”状态,也是道家所谓的“道”与“气”,都与“善”、“美”有着密切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