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晟不断亲吻他,用医疗异能疗愈血红指印,否则这几天的淤血指印会很快青紫发黑,足以横贯一整段窄薄的腰背。
“真好,”他小声说,更像某种沉迷般的喃喃自语,“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我的了,所有人都要从你的世界里滚出去。”
他说这话其实没错,因为臣服期只会来一次,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任何信息素能影响到沈酌——更遑论这世上本来就没有任何一个s级的信息素强度能与暴君相提并论。
沈酌侧头避开那炙热缠绵的亲吻,因为过度狼狈而忍不住想骂他两句,但在触及白晟的神情时不由凝住了话音。
那张年轻俊俏、总是给人一种懒洋洋不正经感觉的面容,此刻却一反常态,有种走火入魔般的专注沉沦,反而显出了五官轮廓本身的锋利和压迫感。
“我爱你。”
他凝视着沈酌的眼睛,可能都没注意到自己是如何组织字句的,只是本能地用语言表达自己灵魂中最炽热,最难以自控的想法。
“我愿意保护你,被你支配一切想法和行动,到我们都死亡那天为止。”
“……”
沈酌没有回答,一丝丝难以形容的复杂浮出心头,向上蔓延到舌根,矛盾地刺痛着;但也夹杂着细小电流般的温软酥麻,随着心脏一下下撞击着脉搏。
白晟拿起那个天鹅绒小盒子,打开,两枚戒圈静静竖在软垫中间,坠着细细的长链。
他取出小一点的那枚,举到沈酌眼前,问:“你愿意让我也成为你的吗?”
木头在火炉中燃烧,发出轻微裂响,对戒泛出被抚过无数岁月之后细微温润的光。
两人近在咫尺,连呼吸都拂过对方面颊。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们对视的这一方狭小空间,体温相贴,无间无隙,时光随之温柔沉缓;外面偌大的天地、繁复的纷争、叵测飘摇的未来,都在这对视中轰然退潮远去,变得安静微渺,遥不可及。
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让沈酌张了张口:“我……”
然后他戛然顿住了。
白晟深深地看着他,没有释放信息素进行压迫或者诱导,直到沈酌抬起手来,指尖轻轻抚过恋人挺拔的额头,继而滑过眼窝、鼻翼与唇角,像是要凭借这个动作在心中仔细勾勒这张熟悉的脸。
他没再说出更多言语,只略微探身,在白晟嘴角留下了一个默然无声的吻。
丝绸床单摩擦,剪影交叠卧倒,交错混杂的气息淹没了一切。纠缠中沈酌后颈微凉,是白晟把那条坠着戒圈的细链扣在了他脖颈上,低头顺着咽喉往下,亲吻他心脏的位置,缱绻而虔诚。
双s信息素再度顺着血液进入脑髓,如同千万条无形的锁链,死死捆缚四肢乃至灵魂,因为臣服期还远未结束。
我隐秘地同样爱你。
时光旖旎上升,裹挟着彼此纠缠的气息,见证了不曾出口的新婚誓词,穿过窗帘掠向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