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点地将所有事情说出,像生病了一般,话语中偶尔掺杂着喘气的声音,大量圣水随之落出,又被渡劫时的击打溅飞。
她每回都觉得自己抗不过去了,高昂着头,眼泪不断落下,万万没想到这劫会这么厉害,还有如烙铁般滚烫的东西一寸寸掠过身体。
她的身体在遭受‘折磨’,在经历雷劫时,又像是被怪物啃咬,那些原本的伤口更是被滚烫湿软的东西滑过,吓得她浑身颤抖。
她闭上眼,死死抓住女人的头发,妄图让对方救救自己。
终于,在大量圣水冲出的瞬间,对方竟用针管给她灌入了大量滚烫的药物。
药液通过针管冲入她的唇中,和圣水混合,又被冲入她的腹中,烫得她浑身战栗,发出惊慌的声音:“阿魄!”
然而下一秒,她就又被卷入了雷劫之中,一道道雷劫接连袭来,将她击打得如同置身于生与死之间,整个身子也仿佛被滚烫的温泉包裹。
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如同病入膏肓,只身子在不停地小幅度颤动,每回过不了多久她的唇中就会被灌入滚烫的药,那种感觉不亚于在寒冬腊月里喝下一杯暖和的热茶,恰到好处的滚烫蔓延到全身,让浑身都暖洋洋的,通体舒畅,随后那种舒服的感觉又被再次袭来的雷电击打感推到了另一个精神的高峰。
如此周而复始,虽然鬼是不会感到疲倦的,但吃药吃多了,她腹中便鼓胀难安,更是滚烫至极,吃不下的全部流落唇角。
她实在受不了了,眼泪纷纷滑落眼角,当女人再次吻上她时,便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这时候,月魄却又撬开她的贝齿,舌尖探入搅动着她的舌尖,吮吸着她的唇。
沈晚誓竟又忍不住沦陷在她的吻里,晃动舌尖和她唇舌交缠。
直到月魄最后给她灌入一次药物后,理智渐渐回拢,然而已经于事无补。
她缓缓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和怀里的女鬼原来一直都在某间房间的床上,也不知她是怎么被转移来的,床头柜上是她们的衣服,身后盖着被子,手往下一摸,几乎大片床单都被刚刚两人倾倒出的茶水祸祸了。
她连忙收回舌尖又松开自己的唇,然而却牵连着丝线,让她迅速将脸埋在了女鬼颈侧,暂时不敢动也不敢看对方。
刚才自己做过的所有事情以及沈晚誓说过的话,发出的声音都一瞬间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让她震惊之余浑身更是慌热起来。
按对方的意思,裴夙言是她,沈晚誓也是她,她是为了弄到解除封印的秘法才弄了两个身份。
而且她其实也没有用那种吸阳气的冥婚,归根结底是自己没有把控住自己。
月魄呼吸还有些急促,尽量缓和着自己的状态,察觉到怀里的女鬼浑身还在轻轻颤着,连忙撑着膝盖想起身。
然而下一秒,沈晚誓却又瞬间用双腿绞住了她的腰,不让她起来,声音软到不可思议:“不行。”
月魄:“……”
她红着脸艰难地道:“够了吧?我……真的不行了……”
此时的她仿佛还没从刚刚发生的事情以及沈晚誓说的话语中缓过神来。
或者说,她还没适应过来。
带她长大的小妈和她的青梅竟然是一个人?
而且她们刚刚还冥婚了,以血为盟,交.合而礼成。
和鬼冥婚后,她们的命会绑定在一起,而且对方可以随时来到她身边。
月魄一时有些愣怔,也终于鼓起勇气抬头看向沈晚誓。
却见她雪白细腻的脸上透着一层薄红,一双漂亮的小鹿眼望过来,眼里还含着泪光,红唇微张,喘着气呼吸,又垂眸哑声道:“我知道你不行了,没关系......”
月魄:“......”
听了这话,她整张脸都发红了。
这女鬼,太可恶了!
岂有此理!
而正当她恼羞成怒时,沈晚誓却又贴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