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恐怖灵异>魅狐觉醒后疯女主火葬场了快穿> 82. 暴躁女帝和古板摄政王15 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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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暴躁女帝和古板摄政王15 沉迷(2 / 2)

她就仿佛魔怔了一般,明明整个温泉房里只有她一个人,却浑身被蒸腾得绯红,病到直喘气,唇瓣张开着,舌尖不断晃动,唇角也不断落下银丝。

直到下一刻,萧清酝如同被人猛地翻了个面,整个人趴在了岸边。

她喘着气,后颈依旧发痒着,腿间的尾巴忽然消失后,大量茶水倾落,掀起心中一阵空旷,病症也越发严重。

别走......

她无助地攀住岸边的岩石,便立刻又感觉到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

她流着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她的长发仿佛被掀开,露出了一节泛红的后颈,又泛着一层水色,散发着浓浓的香味。

这一刻,她仿佛从温泉房里来到了正德殿温瑰的身体里,感受到后颈猛地被含住,被轻舐。

可温泉房里的她只是柔弱又狼狈地趴在岸边,身边没有一个人。

只有后颈被雾气蒸腾得绯红,不断渗出水珠,而后忽然出现了鲜明的齿洞,如同被猛兽咬过,散发出浓郁荷香。

荷花被獠牙扎破,里头的信息素被不断吮吸而出。

随着信息素的抽离,萧清酝的身子在微微发抖,她仿佛虎牙发痒,有了温瑰的感觉,更感觉到温瑰拽住了女人的手,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就在这时,一根冰凉的玉箫忽然抵住了她还未彻底合上的唇瓣,沾了些许茶水,随后猛地往前,让她含住了玉箫。

女人也含住了玉箫,仿佛要和她来一曲合奏。

萧清酝早已病入膏肓,不断咳嗽起来,孱弱地趴在岸边,十指攥紧石块,仿佛在期待着。

很快,她的期待彻底实现,因为女人如同疯魔的乐曲家,忽然开始疯狂地往前敲打玉箫,两人的玉箫便发出了阵阵声音,发出的声音如同潺潺的水流落玉盘,清脆悦耳。

那声音如同幻觉,遥遥传来,让她孤零零地趴在温泉房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在哀凄地求救,不断咳嗽喘气,泪水不断滑落,如同下一刻就要死去,却又像死了又活,连魂魄都去了。

那声音又如同魔音,让正德殿里的温瑰犯了病,双手死死攥紧,浑身小幅度颤动着。

她中毒颇深,只要听到这声音,便会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声音越来越快,也越发催动了她身体里的毒素,让她不住地落泪喘气,额角细碎的发也早已被汗湿。

仿佛有茶壶被撞翻,不断有茶水倾倒在被褥上,浸透褥子,玉箫的声音也越发响亮起来,如同魔音贯耳。

没过多久,发病到不停喘气的温瑰便倾倒了大量茶水出来,但随即,也被对方灌入了更为滚烫的药物。

对方给她灌药,想治好她的病。

她声音已有些许嘶哑,被大量滚烫的药物烫到失声。

那些药物仿佛冲进了腹中,让她下腹微微鼓胀,也让她浑身如同浸泡在温泉水中,整个人暖洋洋的,病症被缓解了一瞬,浑身舒服得不得了。

但很快,温泉房的萧清酝便只顾哭泣了。

雾气将她大半的身子遮掩,她仿佛又听到玉箫响亮的声音。

已经疯魔的女人孜孜不倦,又迅速让玉箫响起声音,声音接连不断,让萧清酝又体会到死了又活的‘痛苦’。

她病入膏肓,在空旷的温泉房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声音。

可经此一次,却仿佛适应了下来,觉得心中越来越畅快,就好比渡了劫,一次次的雷电击打到身上,从脊骨掀起阵阵酥麻。

一的茶水也随之倾倒下来,她仿佛找到了自己想要什么,仿佛已经和温瑰合为一体。

身子下意识不断往后,和对方一起疯狂地奏响着玉箫。

正德殿中的温瑰虽然已经病到喘不上气,却仍旧和着这美妙的乐声发出声音,逐渐谱写出一首动人的曲子。

这仿佛是她的救赎。

所以也不知多少次发病,吐出茶水,又被灌入滚烫的药物,她唱到声音都哑了,浑身颤抖,却仍旧想继续下去。

女人则不断给她治病,给她灌下药物。

四处飘散着香味,褥子已经因为不停吐出的茶水和落下的药物而被浸透了一大片,她的背部横陈着不少疤痕,如今疤痕上又现出一块块红色。

唇瓣也因为不停灌药而变得红肿不堪,还在不停落着茶水和药液的混合物。

正德殿里回响着她‘痛苦’的声音。

也不知多久之后,仿佛魔怔了的月魄灌下最后一波药物,感受到她浑身在发抖,才似乎渐渐清醒过来。

她红色竖瞳转为正常的瞳仁,虽然满脑子还是昏昏沉沉,但已经能基本辨认出此时荒唐的场景。

看到温瑰的惨样,她心脏猛地一颤,就抽了自己一巴掌,也是这一巴掌,彻底让她清醒过来,连忙起身。

她这是在正德殿和温瑰......

她简直蠢到家了!竟然犯下这种错事!

月魄捂着头,连忙拿出玉箫,又用帕巾将浸满药液的玉箫包裹住,最后抱起温瑰,愧疚地摸她的脸。

“你......怎么样?”

她几乎都不敢看她了,好在她是个太监,腺体没用了,但温瑰一个乾元,上次对方潮期就不说了,如今却又仗着妖力将她欺负成这样。

她本想和她说抱歉,但温瑰竟缓缓睁开了眼,眼里依旧是痴迷,又忽然搂住了她的脖颈,紧紧贴上来,对着她胡乱亲吻。

很显然,对方还没醒。

月魄双眼微微发红,瞟到了不远处地面上的各种催.情香囊和之前她找到的那块东西。

难怪她们药效那么厉害,这些东西在不停散发着香味,能不厉害吗?

她想过去先处理那些东西,但温瑰竟越缠越紧,双腿缠住了她的腰,茶水也沾到她身上。

温瑰浑身肌肤雪白,前前后后却有不少疤痕,而现在,疤痕被红色痕迹遮掩,遍布全身。

她搂着她的脖颈,仿佛难受至极,如同发病了,止不住地喘气。

月魄耳朵泛红,狠狠一咬牙,只好抱着她出了床幔,又屏息着捡起地上的那些东西,一股脑扔进某个箱子里。

在这期间,温瑰一直意识不清地在她怀里轻蹭,不停低唤着:“痒”

“我受不了了。”她一张清冷的脸上此刻全是泪意。

月魄则狠狠心寻来了布料,将它们全部拧成一股绳,随后将温瑰放置在榻上,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紧紧绑在榻上。

她别开头不去看她难受至极的样子,知道再这样下去不行。

温瑰是乾元,受那些香的影响比她厉害,而且她都那样了,哪里还经得起什么。

愧疚之余,月魄将被褥全部扯下,堆到一起,又穿上衣唤来热水,帮温瑰一遍遍擦身,辅之对方之前带来的小药丸喂给她。

喂药又颇耗了一番功夫。

温瑰不清醒,她哄她吃药,对方就得寸进尺,咬紧牙关,非说痒,让她帮忙才肯吃。

没办法,她只能捏着她的下颌喂给她吃,用舌尖抵到她唇中。

却没想到对方又用舌尖缠上来,滚烫湿软的舌尖缠得她毫无办法,喂个药,倒喂得自己面红耳赤。

她从未见过温瑰这样,不知不觉整颗心软得一塌糊涂,下意识就搂着她轻声细语地哄她。

没过多久,温瑰的难受感似乎慢慢消失,双眼也渐渐阖上,仿佛累得睡着了。

她便连忙解开绑住她的绳子,又用新褥子将她盖起来。

月魄衣物被毁了,穿的是萧清酝的,趁着温瑰睡着用箱子将那些旧褥子全部装起来,连同催.情香一起处理了,这才又回到正德殿。

其实她本想就这样跑了算了,但后来一想想,她到底还不是那么无耻的人,总归要等对方醒来和她交代交代。

却没想到,这一醒,就躺在温瑰身边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是被萧清酝发怒的声音吵醒的。

睁开眼,便看到萧清酝披散着长发,穿着将脖子都遮住的凤袍,红着一双眼将桌上的东西全给砸了。

瓷器碎裂的声音格外清脆,整个殿内也只有她们三人。

对方颤着手,指着她怒骂:“你在朕的榻上和温瑰鱼.水之.欢,竟还敢穿朕的衣物,你就不知羞耻吗?!”

“对,你就是个无耻小人,哪里知什么羞耻!”

月魄看着她,忽然有些觉得可笑。

到底是因为温瑰还是因为她,或者单纯觉得她们在她的殿里干这种事觉得颜面无存而生气呢。

对了,萧清酝可能会因为温瑰而吃醋,而担忧,但就是不会为她这样。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想让她看到的,到头来给她的其实只有冰冷的一剑.......

月魄垂下眸子,也不知为何,就下意识挑衅了一句:“哦?陛下不是说臣这个阉人不行吗?臣干什么了?你又看到了?”

“你!”萧清酝早已怒急攻心,此时浑身都还有些发软,从温泉中醒来后就立刻往这边赶了。

她被气得咳嗽起来,边咳边骂:“等温大人醒来,让她亲口说说,朕不会饶了你的,朕要你好看!”

可话音刚落,她就猛地咳出了一口血来,当即眼前发晕,整个身子就往后倒去。

“陛下!”

月魄看得心里一惊,连忙冲了过去,她将已经倒地的萧清酝抱进怀里,一时着急就立刻抱着她往外面冲,直往太医院而去。

而她走后,温瑰才缓缓睁开眼,眼角竟无意识落下一滴泪,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她的心仿佛是碎的,在两人紧紧相拥,情.难自.抑,热烈地拥吻纠缠,对方却无意识唤出‘酝儿’时,就碎了。

很奇怪的感觉,心痛到无以复加。

她终于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待在这里,也不该再掺和她们之间的事。

......

温瑰独自出了宫,找到了自己的手下,勒令她们和自己回去。

可却没想到为首的勒尔部却露出极其失望的神色,极力劝阻她:“首领,您忘了我们为什么来这里吗?你忘了您来时的面貌了吗?”

“可您现在变得懦弱胆怯,只顾退缩,将所有东西拱手相让,这是为什么?!”

“或者说,您已经不是当初的王了,也不配做这个王的位置!”

话音未落,一把利剑已经横在了温瑰的脖颈处。

她微微眯眼,眸色变沉,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对方会背叛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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