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发现床上的毕程烟捂着伤口满眼痛苦地想离开,才猛地心尖一颤,爬上床拽住她的胳膊,道:“你要去哪儿?”
“我不要你管!你就是个骗子!我今天就算死在外头也不要你管!”
毕程烟的情绪很激动,甩开她的手,一双眼睛里满是泪光,捂着胸口就想往床下爬去。
月魄看到这一幕,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拽住了她的腰身,声音有些暗哑地朝她道:“对不起,我刚刚不该甩开你的......你很疼吧.......”
“可我是真的一时接受不了,我知道你和祁言玉是订婚了的,我觉得你们互相喜欢,我怕我从头到尾的努力功亏一篑,我怕你只是利用我......”
她继续说着:“所以我才慌了的......”
听了这话,毕程烟转头看向她,却仿佛更气了,满眼都是泪地控诉她:“你要搞清楚,当初是你自己找上我的,我从头到尾只是隐瞒了自己的身份,从未骗过你。”
“可是你呢,才说了不管我长什么样你都不会变的,却转眼就甩开我了!就因为我是毕程烟吗?!”
“是毕程烟又怎么样!我根本不喜欢祁言玉,我们的订婚是假的!我真心对你,你却这样怀疑我?!”
她拼命地要掰开她的手,青色蛇尾也缓缓化作了人腿,起身想要离开这个房间。
然而听到她这番话的月魄已经豁然开朗,情急之下将她整个人压在了身下,箍住她的腰身,求她别走:“我错了,你别走,你要怎么样都行,只要别走......”
“嘶好疼”女人被她压疼了,眼角一颗泪滑落,我见犹怜。
她便连忙松了手,用胳膊撑着身子,生怕再压到她,又急切道:“我帮你处理伤,不能再拖了.......”
可这一回,毕程烟竟伸手搂住了她的脖颈,满眼泪光地问她:“你说真的?我想要什么都行?”
“当然。”月魄点头,箍住她的腰身,想将她抱到床中央去。
但女人却忽然抬起双腿,一双细白的腿如同蛇尾一般,柔软无骨,缠住了她的腰,一双手也紧紧勾着她的脖子,满眼勾魂摄魄的媚意,吐出蛇信子,朝她道:“你要了我好不好”
“我......”
对此,月魄犹豫了,因为她本身就是想等以后和祁言玉结束了关系,再彻底和海湾在一起,在那之前,亲亲摸摸都算了,因为她真的忍不住。
可是要是和两个女人都这样不分白天黑夜地胡来,即使她不喜欢祁言玉,也是个彻头彻尾的渣女了。
而在她犹豫的当头,毕程烟已经咬着牙,狠狠地咬上了她的脖子。
月魄疼得瞬间捏住了她的下颌,竟下意识问出一句:“你是有毒的还是没毒的啊?”
因为她似乎感觉到对方的獠牙释放出了什么东西,让她一瞬间就眩晕了。
就在这时,毕程烟松开了她,甚至轻轻舔了舔她脖子上的两个齿洞,一脸气恼地道:“有毒。”
“啊?”她傻眼了。
而毕程烟却又问她:“你为什么犹豫?不是说好什么都答应我的吗?!”
她只能如实回答:“我想和祁言玉断了,再彻底和你在一起,不想脚踩两只船......”
听了这话,毕程烟反而轻哼了一声,骂她:“虚伪。”
“亲都亲了,你还想跑吗?”她又满眼泪光地凑上去,一寸寸啄吻她的唇,刻意发出响亮的亲吻声,朝她道:
“收起你那可怜的是非观,在这个星球上,没人有那个东西,还脚踩两只船呢,祁言玉不也和你做了?那我们凭什么不能做?何况我和祁言玉根本就没实质上的关系,只要她不发现,谁能知道你和我做了?”
这说来说去的,都把月魄给绕晕了,但听上去,好像确实很有道理,于是月魄只能道:“那如果她发现了呢?”
“她不会发现的!”毕程烟皱着眉,被她问烦了,干脆又伪装出要走的样子,拼命想推开她,朝她道:
“你想让我等到你和她断了,别想,谁知道你会不会做着做着就爱上她了!所以我也要做,不然你就别想和我好,现在让我出去,让我死在这将军府里算了!”
边说着,她已经眼含热泪,一颗颗泪珠儿落了下来,以往强硬的女人现在却哭得格外可怜,甚至拼命挣扎着,要挣脱她的怀抱,要离开。
月魄没有办法,不知道为什么,光是看着她哭整颗心就软了,只能按住她一双挣扎的手,又俯身吻住她,缓缓吮吸着她的唇,低声说着:“好,我都依你,等把伤都处理好了,你想要我就给你,想要多少次都行,好不好?”
听了这话,毕程烟总算是消停了下来,又回吻她,长睫低垂着,遮掩住眸子里的幽光,呢喃道:“这回可不能骗我了......”
“嗯,不会.......”月魄晃了晃眩晕的眸子,又道:“我先给你处理伤口,然后我再去打个血清......”
“不用”
“笨蛋,你要真到那时候用血清,人都凉了。”
毕程烟笑她,连忙挣开她的手,又勾住了她的脖子,猴急地不断亲吻她的唇,边扯她的衣物,唇角微微勾起,接着说道:“我就是你的血清我们双子蛇的毒就跟催.情.药一样,做着做着就解了......”
月魄:“......”
她说怎么浑身开始发热了......
看着对方着急忙慌地扯她的衣服,她边配合,又不禁道:“可你的伤......”
“少废话,这都是小事,我一点都不疼了!”
毕程烟皱着眉,不耐烦极了,迅速想将蛇信子抵到她唇中,勾她亲吻,可月魄的牙关紧闭,逼得她双腿紧紧勾着她的腰,又满眼都是泪地晃着她的脖子发疯:“你到底做不做啊我痒死了!”
“凭什么你和祁言玉就可以每天晚上亲亲热热,而我一提这件事你就百般推拒!你对她做过什么,我也要有!”
毕程烟气红了双眼,心中被郁闷和嫉妒充斥着。
凭什么和祁言玉在一起她就可以一言不合地猛亲,让对方舒服一整晚,和她在一起就啰啰嗦嗦,套路了她半天,好话说尽都不开始!
她真是受够了!
她都快痒死了!
她们蛇类本就容易被勾起痒意,一旦开始痒就很难止住,特别是在阴冷潮湿的天气......
毕程烟感觉到蛇类的黏液在不断往下淌落,急得又想咬对方。
没想到这回,月魄竟轻轻叹了一声,猛地抱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又走下床,拿了一把剪刀,随即将她放置在一旁的办公桌上,亲吻她的唇角,朝她道:“我昨晚和她在这里来的,你要吗?”
听了这话,毕程烟瞬间想起昨晚被对方从后面搂着,一次次灌入药液到嘴里的感觉。
她兴奋地搂住了月魄的脖子,还刻意抓住对方的手往下一探。
月魄竟已经摸到了几乎满手的茶水,又被她的双腿紧紧勾着腰,看到对方满眼媚意地吻上来。
她真的拿她没有办法,被她稍微这样一勾,就已经也吻了上去,体内的毒素发作,让她吻得更加热烈。
其实刚刚没有回应对方只是因为她去找系统问了祁言玉的位置。
她想着,只要祁言玉不回来,今晚她便依了她。
要是祁言玉回来了,她们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她不能连累她。
还有......
月魄伸手轻轻一摸,还能摸到对方胸口的血渍。
即使用了上品疗伤药,但她还是不放心。
所以她边和对方亲吻着,分散她的注意力,边强忍着身体里的热意,用剪刀轻轻剪开了毕程烟胸口的衣料。
紧身的皮衣似乎和皮肉粘连在了一起,月魄小心翼翼的,最终竟摸到一个嵌在血肉中的金属制品,当即惊得将女人又抱起来,往床上抱。
毕程烟被她吓了一跳,实际上她吃过那个药水后就跟上了má • zuì一样,完全感觉不到疼痛感,又和她吻得难舍难分,自然没注意到她刚刚在做什么。
此时猛地被她抱到床上,懵了,又搂住对方的脖子,有些不满:“我就想在办公桌上,不行吗?”
“不行。”月魄料想到她等会儿肯定不配合,于是找了几根特殊材质的绳子,确保不会勒到她,又能捆.住她。
等将她抱上床后,就用绳子将她的手腕绑好,将她两只手绑在了床头。
毕程烟一看她要玩这个,完全不带挣扎的,甚至满眼兴奋地故意问她:“你和祁言玉没玩过这个吧?”
“没有”月魄有些失笑,已经能够想象到等会对方发现她不是要和她来,而是帮她取弹后气急败坏的样子了。
但她仍旧忍着越发昏沉的感觉又挪到了下方,想捆住她两条腿。
就在这时,毕程烟却忽然用双腿勾住了她的脖子,晃了晃腰肢,哑声朝她道:“先帮我把黏液都吃了好不好?”
月魄闻言抬头一看。
大概蛇类是真的很容易发痒。
这条蟒蛇竟当着她的面不停吐出黏液。
她的两条隐线在人类时是上下排列,就是多了个会吐出黏液的小孔,看得月魄面红耳赤。
而当事人还喘着气地催促她:“好不好嘛~”
“你吃过祁言玉的吗?如果没吃过,那我也不强求你。”
她甚至还说出这种‘善解人意’的话来。
月魄都不好意思说没吃过,因为差不多整整一个月,每天晚上祁言玉都会按着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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