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额头冒汗,紧张得心都要跳了出来。
怎么办?不被祁言玉发现还是其次。
最重要的是,要是被毕程烟看到这一幕.......
虽然她勾.引祁言玉的事情两人心里都有数,但真正被撞见这种时候,还是很要命啊!
她连忙绞尽脑汁地想着解决方法。
殊不知衣柜中的毕程烟已经差点气死了。
因为此时她能听到门外祁言玉那压抑的声音,还有另一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那样的声音足矣证明对方有多舒服了。
她听得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却也只能狠狠地咬始作俑者的手。
好啊,她真厉害,竟然连祁言玉这样冷血的人都能被她弄得溃不成军。
她明明早就应该有心理准备的,可此时真正见到,却还是妒火中烧。
更可恨的是,毒蛇的黏液竟然无意识就落了出来。
她忍不住往衣柜门缝外看,便刚好可以看见此时门外凌乱的一幕。
祁言玉被抵在门上,一双细白的腿勾着女人的腰,腿间的尾巴不断在晃动着,如同摇尾乞怜。
她恰巧看见月魄猛地往前,而祁言玉嘴里接着喷出茶水的一幕。
茶水像雨幕一样滴落到地上。
而女人吐过之后浑身发颤,窝在对方怀里,搂着对方的脖颈,双腿竟又蹭了蹭对方的腰肢。
看那样子,竟是还没吃好?
吃太多,小心撑死!
没看到刚刚那一双腿都快晃断了吗?身子都快颤成什么样了?
毕程烟嫉妒地一颗心都扭曲了,同时又咬着唇,蛇尾不安分地扭动着,隐线不断落出黏液。
她想着,暂且忍一忍,以后月魄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况且就算和祁言玉做,她不也能感受到嘛。
对,她不能被嫉妒蒙蔽了双眼,坏了两人的大事,顶多以后闹一闹月魄算了......
想到这,她不咬月魄了,转而轻轻用蛇信子舔她的手,边皱着眉观赏外面的事情。
她的目光胶着在月魄十分有力的腰肢和被茶水浸透毛发的大尾巴上,舔了舔唇,两条隐线更加发痒了。
而外面的月魄注意到手上的疼痛感渐渐转变为滑滑的蛇信子舐过感,不由得惊讶了。
这是怎么了?
她怎么那么慌呢?
她又瞟向衣柜的门缝处,不料这时竟和毕程烟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月魄:“......”
那衣柜的门虽说只是被她的手腕卡着,但其实十分灵敏,隔着手腕一段距离就停住了,因此门缝很大。
所以她能看到毕程烟满眼泪光地看着她,又伸出蛇信子可怜兮兮地舔舐她的手。
如果说刚刚咬她是吃醋了,那么现在对方这副可怜的样子便更加令她心软。
她浑身都僵住了。
关键是此时她和祁言玉是那么的亲密,那么得不堪。
可她无法停止此时的荒唐......
祁言玉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分神,微微睁开眼,皱着眉地喘着气道:“怎么?没劲了?”
“没有”月魄连忙挪开视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又亲亲她的唇道:“只是想换个地方了”
但祁言玉还是起疑了,偏过了头看过去。
月魄心里一慌,连忙狠狠将她往衣柜门上一抵,又猛地吻住她。
祁言玉竟瞬间没了心思,腿间的尾巴又晃动起来,完全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怎么样?”月魄低低地问她,一只手托着她的臀,想转移她的注意力,只能边抽动尾巴,手也像揉面团一样。
而祁言玉则闭上了双眼,一双腿不断晃动着,边回吻她,边勾起唇:“还不错。”
“去浴室吧。”她脸颊潮红,喘着气地放了话。
月魄终于松了口气,又连忙用那只手摸了毕程烟的脸蛋一下安抚她,随即指了指不远处的床,示意她躲去床底下。
躲去床底下?!
是要她看她们在床上一整晚吗?
毕程烟气红了脸,却也没有办法,只能松开蛇尾,放开了对方的手。
月魄满眼歉意地看着她,嘴里却在吻着怀里的祁言玉,边抱着祁言玉走去浴室,偏偏还不能停下来,尾巴不断抽动着,在地面留下茶水的痕迹。
她顶着背后灼灼的视线,简直想去死一死。
然而却又只能和祁言玉紧紧搂抱着,一边吻着走进浴室。
毕程烟死死地盯着两人的背影。
月魄的背影高挑又好看,光是看着那行走间的姿态就足够人想入非非。
偏偏边走,祁言玉勾在她腰间的双腿还不断晃动着,搂着她的脖颈,被她紧紧抱在怀里,和她不断吮吸着彼此的唇,腿间的尾巴在疯狂晃动着,浑身也在发颤,像是生病了。
两人行走间在地面留下痕迹,直到消失在浴室门后。
毕程烟一双眼都发红了,是被勾起了痒意。
那两张毒蛇的嘴在不断吐露着黏液,她连忙打开衣柜门,又蹿下衣柜,随即蛇尾扭动着,滑到了床底下。
边滑,她还得边处理掉自己滑行间留下的黏液。
她溜到床底下后便打开了她和祁言玉之间的联系,边气呼呼地想着今天晚上月魄别想好过了!
如果祁言玉睡了,她肯定溜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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