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即使她再惊讶,俯卧撑的动作也不能停,还得更加迅速才能夺走祁言玉的注意力。
果然,祁言玉光顾着因‘病痛’而喘气去了,浑身不断发颤,眼睛都睁不开,只眼角落下泪珠。
而那条小蛇还在往上爬着,也让她被吓得心脏砰砰直跳。
她连忙趁机退开了,又猛地将祁言玉一个翻身。
祁言玉察觉到她的退出,腿还来不及收紧挽留她,就被她将腿也扯了下去。
“做什么?”
她正喘着气地疑惑,下一秒就被猛地搂着腰翻过了身,整个人都趴在了被褥上。
身后的女人也随之覆了上来,从身后紧紧搂住了她。
甚至将她的腿推了上去,让她跪趴着。
这样的姿态让她猛地吐出一大口茶水,往下淌落。
能给她灌入药物的东西也顺势放进了她嘴里。
她还来不及抗议,一大波滚烫的药液就又灌入了她的嘴里,烫得她瞬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十指紧紧攥着被褥,发出‘痛苦’的声音。
随即,狂风暴雨般的雷劫又打了下来,一下接着一下,电得她心脏都剧烈跳动着,每一次都让她觉得自己濒临死亡,灵魂即将出窍,要当场晕倒。
她的身体不断颤动着往前,却又被死死按住,隔不了多久,当她发病着浑身战栗地喷出茶水时,女人总会给她灌入滚烫的药液到嘴里,又不断地给她打针治疗。
针每一次扎进去都让她一阵恍惚,‘痛苦’地发出声音。
同时,她却又感觉到如同泰山压顶,越来越窒息。
大概是女人的治疗太凶太猛,所以导致她出现了幻觉吧?
然而她并不知道的是,除了月魄在紧紧地抱着她,不断地往前帮她治疗,还有一条青色的小蛇缓缓地趴在了月魄的背上。
小蛇越来越大,蛇尾也缠住了月魄的腿,变成了一条巨蟒,上半身缓缓变作人形,伸手搂住了月魄的脖颈,整个身子趴在她后背上缓缓晃动。
月魄被她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而毕程烟竟还胆大包天地将脸颊凑到她肩窝里,轻轻用蛇信子舔舐她的脸颊。
对方冰冷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脸颊上,蛇信子也如同羽毛一样,在她心上挠痒痒。
她一时没忍住,一边不断地前冲,一边偏过头,和毕程烟吻在了一起。
她十分害怕被祁言玉发现,可却又控制不了自己,滚烫湿软的舌尖和毕程烟的蛇信子缠到了一起。
由于担心发出响亮的吮吸声,只能轻轻吮吸她的唇,又和她不断地搅动着彼此的舌尖。
毕程烟不断地在她身后蹭动着,冰凉的蛇信子变成了人类的舌,和她唇舌交缠。
两人的舌尖疯狂地搅动着彼此,吮吸着彼此的唇,每每舌面的倒刺刮过时都会掀起一阵阵酥麻。
毕程烟强忍着才没有发出蛇类的嘶嘶声,但毒蛇的黏液还是不断滑落。
她嫉妒地红了眼,眼睁睁地看着月魄紧搂着跪趴着的祁言玉,不断地往前。
而以往不近人情的祁言玉竟也能发出这种动人心弦的声音,催动人更加鲁莽。
她甚至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感觉,是一下下被雷电劈过的感觉,能够感觉到自己变成o型的隐线,感觉到吐出的茶水,被猛地灌入嘴中的滚烫药液,还能感觉到月魄温暖的怀抱,和那种火星撞地球的心跳。
可她就是嫉妒。
乃至于紧紧搂着月魄的脖颈,和她吻得难舍难分,甚至随着她的往前,也不断往前,让三个人共同坠入某片波涛汹涌的海洋,沉入罪恶的汪洋。
药液仿佛和茶水甚至毒蛇的黏液汇聚到了一起,不断被溅飞。
屋子里祁言玉的声音最大,她断断续续地问月魄:“我......帮你在军中找个闲职,你白日里也跟着我......”
只是还没等月魄回答,大量滚烫的药先冲入了她的唇中,烫得她当场浑身战栗,瞬间晕了过去。
而同样差点晕过去的毕程烟则硬生生地撑住了,只是毒蛇的黏液被喷出。
她连忙关掉了和祁言玉之间的联系,又搂着月魄的脖颈,在她耳边低声唤道:“你快点,趁她晕了,快......”
她的话音未落,就被月魄猛地吻住了。
月魄仔细地试探了祁言玉发现她是真的晕了,才猛地后退,又一个翻身,将身后的毕程烟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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