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太野了……”
“就不该让他如此坐大,连shā • rén他都敢,还有什么不敢的?”
功曹和各掾纷纷抱怨起来沃河觋师,还有人恨不得当场杀了他。
好笑的是,沃河觋师以前又何尝没有用相同的手段清理过对手?甚至指挥村民闹事的时候,他们也是看热闹,直到现在,利益受损了,觉着沃河觋师不受控制了,才想着要杀了他。
听到消息的徐田曹连忙赶了过来,他对着亭长问道:“月女怎么样了?她没来,是受伤了吗?”
“月女没事。”亭长哪见过这么多大佬围着他的时候,小心翼翼的说道:“就是蚯蚓田被烧了,她又差点儿死了,现正带着几百号人去河伯祠,要戳穿沃河觋师是个骗子。”
功曹各掾还没想明白情况,戳穿就戳穿呗,反正沃河觋师真是个骗子,到时候换月女上就行了。
心态平稳的大家,议论着月女这次到底受了多少损失,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到了脸色发白,头冒冷汗的荣水曹身上。
没有了沃河觋师给他撑腰,他这个水曹,当不了几天喽。
狱掾急匆匆的又从县令那儿出来,点齐人手,骑马赶往河伯祠。
而河伯祠这边,沃河觋师看着少了弟子仇生和他带的十几个青壮,顿时勃然大怒。
“这个废物!”
人落在他们手里,岂不是直接有了证据?得想办法把自己摘出去,对,奎师,还有奎师可以用,把事情全推到他身上,仇生是河伯祠内长大的孩子,不会背叛他,只要髦牛杀了月女,他再多出点血,就能……
还没等沃河觋师想好对策,让自己安下心来,河伯祠前洒扫的仆役便冲了过来:
“神师,神师不好了,那月女带着上千人把河伯祠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