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耸了耸肩:“就算是格拉帕,应该也不会喜欢被信任的人怀疑试探吧。”
“别装蒜了波本,你觉得我会相信你没在其中推波助澜?”贝尔摩德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
波本后来不知从什么渠道得知了她曾在铃木列车上扮成赤井秀一去试探格拉帕的事,还曾为此质问过贝尔摩德,于是她在安室透刚才那句不动声色的引导下,很自然地认为是他将这件事告诉了格拉帕,这才让格拉帕疏远了她。
而并没有想到真正的原因其实是在那条引格拉帕去货物车厢杀死雪莉的邮件上。
安室透笑而不语,在贝尔摩德看来无疑就是默认了。
她叹了口气,倒也没怎么生气。
“没想到你还挺重视那孩子的,看起来倒是充分赢得了她的信任。”贝尔摩德调侃道:“琴酒被忘了个干净,我也被讨厌了,恭喜你,荣登格拉帕喜爱榜单第一名,按照之前的发展,
她应该也到了吵着要你作男朋友的时间了吧。”
安室透眼中飞速闪过一道不悦,随机语气轻浮地附和道。
“我可不敢当第一位,好不容易得到了这么趁手的工具,要是现在被那位先生收回,之前的付出可就都打水漂了。”
贝尔摩德点燃了一支细长的女士烟凑到嘴边,闻言意外又不意外地瞥了他一眼。
“不愧是波本,连这一点都查到了。”
格拉帕作为组织的刀,可以有无数个使用者,但真正的主人永远只能有一个。
这件事在组织里几乎没什么人知道,当初苏格兰的暴露也有几分格拉帕与他过分亲密的原因,进而招来了boss的怀疑,动用了在公安潜伏多年的钉子才找出了他的破绽。
没想到波本自己查出了这一点,这个男人果然滴水不露。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肯定他会好好‘使用’格拉帕,所以才会在格拉帕忧愁是否要选择他的时候推了一把。
贝尔摩德的红唇边缓缓飘散出一片糜烂的白雾。
“琴酒最近在暗中调查你。”她突然道:“虽然我觉得你不可能是卧底,但被疯狗盯上的感觉可不好受,这段时间记得稍稍注意一点。”
安室透心头一跳,久经训练的面部肌肉适时地表现出了疑惑和无语。
“谢谢提醒,我会注意的。”
贝尔摩德在他脸上扫了一圈,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
“只是不想看到小狗又流落街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