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习惯将喜欢当作自己一个人的事,根本不需要薛凛配合什么。
再不济,她还可以想象。
薛凛盯着她看了有一分钟,看的魏惜后颈开始发凉,浑身汗毛竖起,薛凛才幽幽开口:“你这种理解能力,语文怎么考到一百四十五的?”
薛凛在语文这块确实有点欠缺,魏惜能考一百四十多,他也就一百三十多。
其实一百三以上已经很高了,但和魏惜相比就不算什么了。
魏惜也沉默了一会儿,她其实仍然没懂薛凛的意思,不过还是给薛凛解答了疑惑:“作文扣五分就可以了。”
薛凛:“......”
魏惜见薛凛不说话,担心自己寡言的毛病又让人误以为高傲,于是迟疑地补充道:“然后前面仔细点,做完再检查一下?”
她还是很懵,难不成刚被阮禛吐槽过追人的方式不对,努力学习就起作用了?
薛凛突然跟她讨论起成绩来了。
她在这方面确实是挺有自信的,如果薛凛需要,她可以帮忙补习。
这样他或许对她的印象就好多了。
薛凛心累了,他不打算再跟魏惜讨论语文学习的问题。
薛凛轻声道:“刚才不是说你。”
“啊?”魏惜歪了下头,呆了片刻,终于领会到薛凛的意思,她蓦然脸红,有些尴尬,小声,“哦。”
她一垂眼,却不小心瞟到了薛凛画在语文书上的图。
下笔利索工整,笔触干净老练。
那木塔的结构清晰,似乎每根榫卯接洽处都细腻有致,比例也与书上应县木塔的原图分毫不差,深绿色的铅笔就横亘在书页上,笔尖被磨平一些。
不愧是薛盛卫的儿子,在这方面还挺有天赋。
但木塔图魏惜只看了一眼,目光就情不自禁落在薛凛手上。
她对建筑实在不感兴趣,能回忆起应县木塔就不错了,她还是觉得薛凛修长骨感的手指更好看。
指尖轻搭在书上压着书页,骨节看的很清晰,绷紧的地方微微有些发白,稍微凸起的经络彰显着力量。
好看也不敢多看,她很快扭头回去,没看到薛凛无声地勾了下唇,又拿起笔开始转。
她刚才的反应让他觉得有趣,尤其是一本正经解释如何能考一百四十五的时候。
实在是不解风情的小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