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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十五项专利(2 / 2)

他们像是在游戏里打了肾上腺素,也是观众们亲眼所见。

黛笠:“谢谢你们的配合,请你们回去台下坐吧。”

他们俩相互搀扶着,踉跄走了两步。

栗色头冷不丁的停下来,尴尬地搔了搔脸上的伤,看着黛笠欲言又止。

“那个,我们的身上,有点痛。”

黛笠恍然点点头:“回去记得擦药。”

栗色头的意图不在此,他也不绕圈子了,直接指向止痛器。

“那个止痛器,不送给我们吗?”

黛笠疑惑地歪了下头:“我有说过要送给你们吗?”

黑头发急了:“那个女的你不是都送了?”

“我送给她你们有意见?”黛笠微笑着。

潜台词是有意见也没用,这是她的东西,她有自由支配权。

女孩在台下松了口气,同时又万分得觉得自己很幸运,如果今天不是因为自己恰好痛经,黛笠也不会送给她这么实用的止痛器。

两个小伙子讪讪地回到了观众席。

黛笠在台上继续问:“还有试一下效果的人吗?”

现场鸦雀无声。

前两个试过止痛器效果的人,现在还在哀嚎呢,有了前车之鉴,再也没有人敢当出头鸟。

黛笠又把目光放在台上。

“朱迪老师,您需要来体验一下吗?”

开玩笑,朱迪可不傻,以他的身份地位,犯不着给黛笠当实验小白鼠。

为了避免自己骑虎难下,朱迪佯装大方的说道:“不用了,效果我们大家都看到了,你的止痛器不错,我们现在进入下一组吧。”

下一组向吉的队正准备上场,听到裘永思意外的出声。

“给我看看。”

他把止痛器接过手来,贴在手背上感受了一下,其余多的动作一个都没有。

他的眉头时拢时松,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感受了差不多两三分钟,他把止痛器揭下来,还给了黛笠。

“好了,继续进入下一组吧。”

朱迪时刻紧盯着裘永思的反应,就想知道对于黛笠的止痛器,他这个清园教授会给出什么评价。

结果啥评价都没有。

朱迪心里跟猫挠了似的难受,却只能生生忍着。

后面向吉带的队伍中规中矩,团队做的是一个简易机械臂,可以简单机械的工作,实用性不及前两组。

最后是裘永思的团队。

董易为带头做的是“铁金刚”,理论上是可以用于防爆、救灾、清障、探索生命源。

不过短短的一周来不及完善功能,队员们技术也不成熟,目前只能做到最基础的清障。

四个组的队员,完成度最高的竟然是唐仪的防摔服。

她的综合分也拿到了最高。

后面依次是裘永思团队做的“铁金刚”,向吉团队的机械臂。

而朱迪团队没有拿到分。

按照创意和完成度,其实朱迪团队的视障电子狗应该排在第二的。

可视障电子狗是朱迪做的,不属于他的团队作品,而他的团队又没有准备其他的作品。

所以他们没有得到分,以零分的成绩暂时排在了最末尾。

朱迪气得脸都绿了,偏偏又不好发作,只能继续憋着,故作豁达。

“没事,反正才第一期节目,下一期我们就会把分追上来。这期节目是我疏忽了,忘了准备两件发明,下期我们拿两件发明来。”

最惨的还是朱迪的队员,辛辛苦苦干了一周,结果连一分都没拿到。

队里的三个人围在一起,艳羡的看着拿了综合分第一的唐仪。

“你说我们当初要是选了黛笠的队,是不是就能专心搞自己的发明了,说不准也能综合分排第一。”

“可是在她的队伍就只能靠自己了,你一个人搞能搞得好吗?能像唐仪一样,把所有问题在一周内优化完美吗?”

“但是你真的相信朱迪老师下一期会帮我们吗?他肯定事事都以自己优先。”

“他不帮我们也有机会请教他吧,总比在黛笠的队,想请教都没办法请教。”

“可是她不是搞出来一个生理止痛器吗,看上去好像挺有效果的,是不是说明她还是有点能力?”

“有点邪乎,想不通原理,我是不太敢信。反正肯定还是朱迪老师靠谱一点,赵游你觉得呢,你怎么不说话啊。”

赵游不甘心的盯着地板,自然垂下的手紧紧地握着,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掌心。

他沉重地呼出一口气:“你们只看到了表面,其实我觉得她比朱老师更负责。”

他很多次路过唐仪的厂房,不管摄像机在不在,只要黛笠来了,她总会耐心的陪着唐仪,与唐仪探讨问题,解决困难。

和他们自以为的完全不一样,唐仪的防摔服绝对不是她一个人优化完善的作品。

赵游:“而且我感觉,她的止痛器是有效果的。”

每次见她做事都很认真,不像是会胡说八道吹牛的人。

思及此,赵游对止痛器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非常想要亲自去验证一下。

“我想亲自去体验一下,你们愿意跟我一起吗?”

两个队友连连摆头,他们才懒得上去找抽呢。

赵游也不强求,独自在人群中寻找起黛笠。

节目录制结束后,黛笠去了趟洗手间门,正准备离开,没想到在走廊被裘永思拦住了路。

黛笠很意外居然会在洗手间门门口碰到他。

“裘老师有事?”

裘永思找她找的很急,此时气都还没喘匀,猝不及防地抓住她的胳膊。

“小黛,你的止痛器能借我用一下吗?”

裘永思手上的力气不小,把黛笠吓了一跳。

一直以来裘永思都是以稳重示人,很难见他这幅慌张的模样。

黛笠怔楞了片刻:“可以是可以,但我能问一下,您这么急是出什么事了吗?”

“我的岳父,也是我的恩师,因为肝癌备受折磨,在医院打芬太尼都没有用了,他天天痛到受不了的时候都会提出想要安乐死,我们都不希望看到他继续受病痛折磨,但我们也舍不得啊。”

“他是建国后回来的那批留学生,为我们的航空航天事业奉献出了自己的全部,如果不是因为肝癌,他现在都还会继续站在讲台上,为祖国培养人才。”

“刚刚我的妻子打电话来,告诉我她从监控中看到岳父在窗边站了半天,她当时吓得腿肚子都软了,连滚带爬地跑回了家。我不知道岳父还能坚持多久,我们一家人都担心他那天会受不了,选择自我了断,他是我们祖国的无名英雄,我真的不忍心看到他以狼狈的姿态离开这个世界。”

裘永思说到最后眼眶都红了。

“我试过你的止痛器,对我偏头痛有点作用,但我听你说过,对癌症也有效?”

裘永思自己也不确定,眼巴巴的看向黛笠。

黛笠准备上了洗手间门直接走的,所以东西都带在了身上,她很爽快地把止痛器拿了出来。

“放心,有效果的。”

“要用两个?”裘永思以为癌症的疼痛需要两个才止痛。

黛笠笑道:“偏头痛虽然不是什么大毛病,但疼起来也受罪,另一个你用着,不过不能因为不偏头痛了,就不注意自己的身体,要不然我会让你把止痛器还回来的。”

还被小辈当面批评,裘永思有些窘迫,他在家里在学校有绝对的权威,儿子女儿都不敢这么直接强硬的管他。

只是这会儿裘永思没有了往日的威严,慈眉善目的连声应承。

临走前,严谨的裘永思问道:“你的止痛器使用方法有什么讲究?”

“不要直接贴到头上,其他地方都可以贴,腹部是最合适的。”

裘永思拿着止痛器,马不停蹄地赶往了岳父的住宅。

迎接他的是强颜欢笑的妻子。

她见到裘永思有点诧异:“我就不该给你打电话,影响你工作了吧。”

“我是你丈夫,是邹老的女婿,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家里的事就是我的事,有问题我们一起面对,一起解决困难,这才是夫妻。”

邹轶忍俊不禁,嗔道:“就你说话一套一套,别担心,我已经给他做完思想工作了,他今天没事。”

裘永思心痛妻子:“你天天劝也不是个办法,每天都提心吊胆的。”

“不劝能怎么办,那是我爸,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钻牛角尖吧。”

“我找到了一个解决的办法,你猜猜这是什么?”裘永思赶紧把止痛器摸出来。

邹轶上手摸了一下:“什么?膏药?”

“不是,是止痛器,可以给爸的癌症止痛。”

“芬太尼都没用,你这个有用?”

裘永思想起了在节目上活蹦乱跳的女孩子,期待的扬起嘴角:“有没有用试试看吧。”

夫妻俩来到了邹老的房间门。

邹老的电视正放着黄梅戏,但只放了画面,没有声音。

房间门里烟雾缭绕,邹老深锁着眉头,大口大口的抽着烟,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堆了七八个烟屁股了。

裘永思侧头皱着眉看妻子,用眼神问她为什么要给他烟抽。

邹轶无奈地摇头,邹老都这把年纪了,还得了折磨人的病,还不如让他多抽几口烟,尼古丁多少还能止点痛。

邹老看到裘永思回来了,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都说了我是站在窗边看鸟,出了会儿神,你把他叫回来干什么?”

邹轶:“我……”

裘永思:“不是她叫我回来的,是我今天提早结束了工作,顺道给您带了个礼物。”

邹老眉头紧皱:“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花钱给我买东西,我这儿吃的喝的用的都够,每个星期都有好几波人来给我送东西,家里都堆不下了。”

“我知道,但我给您带来的不是普通的东西,是能给您止痛的。”

说话间门裘永思就把止痛器递到了邹老面前。

邹老定睛一看,当即火冒三丈:“亏你还是大学教授,是个知识分子,保健品的当你也能上?我活了九十一,我都没让保健品骗过一次,你才多少岁啊,都让保健品迷了眼了?”

邹老爷子的身体虽然备受病痛折磨,但骂起人来依旧中气十足。

骂完人后不断的咳嗽。

邹轶又是给邹老顺气,又是给他递水。

邹老好不容易顺了气,极力忍着身上的痛,仍不忘审问裘永思。

“说说吧,被骗了多少钱?”

“没花钱,您冷静点,这是别人送给我的,您可以先试了吧。”

“花没花钱我都不试,保健品宣传大于实际效果,你这个就是智商税。”

邹老犟的很,以前就有人说过他是头犟牛。

比如现在,疼得呼吸不畅,快缺氧了都不松口,非要和裘永思较真儿。

好在裘永思也很有一套对付邹老的方法。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您都没试,就武断的评论我这个止痛器是智商税,这就是您的求真态度,这就是您对革命工作的严谨,您工作时就是这样向祖国交差的?”

革命工作是邹老的逆鳞,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污蔑。

“我不严谨,我不求真?来来来,你要试就试,我要用严谨的态度向你证明,你这个止痛器就是智商——税。”

邹老话音还未落,裘永思就掀开了他的衣服,招呼都没打一个,直接贴了上去。

换做平时,裘永思不打招呼直接上手,免不了要挨邹老一脚踹。

但今天,邹老没有一点反应。

“爸,怎么样了啊?”邹轶弯下腰,紧张的观察着邹老的脸色。

对结果心知肚明的裘永思一点都不急,好整以暇的看着邹老。

“不是智商税吧,不痛了吧邹老。”

他脸上要笑不笑,满脸得意的样子,非常碍邹老的眼。

他嘴硬的说:“怎么可能不痛,只是稍微好了一点,都是心理作用。”

“邹老,您确定只是心理作用。”裘永思狐疑地盯过来。

邹老没问烦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不知道?一直问烦不烦啊。”

这时窗外突然飘来肉香味。

邹老肚里的馋虫被勾起来了,吩咐邹轶说:“幺妹子,去菜市场给我买条草鱼,晚上我想吃酸菜鱼。”

听到邹老说想酸菜鱼,邹轶欣喜若狂。

要知道邹老患癌后,胃口一天不如一天,天天说身体疼,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光今年一年就瘦了20斤。

今天是邹老患癌三年以来,第一次主动说想吃某样菜。

说明只有一种可能。

“爸,您现在身体真的不痛了?!”

邹老怎么会主动承认,鼻子哼了一声,说道:“还不快去。”

有这一声回应,邹轶就满意了,喜笑颜开地拿着环保袋去菜市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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