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多数人都经历过不止一次手术,术后恢复期和康复的痛苦,他们至今还历历在目。
对手术结果期待是一回事,但丝毫不影响他们术前的焦虑。
而且因为má • zuì的次数多了,现在他们的反应明显变得迟钝了,记忆力也有所减退。
黛笠:“你们大家不需要担心手术结果,同样也不需要担心má • zuì的后遗症,本次手术我们不会使用má • zuì剂,我们有更好更安全的止痛方法,保证你们在完全无痛的情况下结束手术,以及术后的恢复期也是全程无痛。”
“不需要má • zuì剂还能止痛,这要怎么止痛啊?”在场的人还从来没听说过不需要má • zuì剂就能止痛的方法。
黛笠让邬雪霖拿出了生理止痛器,在众人手中传阅。
“这是我们研发的止痛器,这款是手术专用的,和má • zuì剂是同样的效果,但是比má • zuì剂方便,而且不会对人的身体造成伤害。”
黛笠从来都没有放弃过生理止痛器,一直在优化特定的效果。
比如强效的止痛器,能瞬间止痛的,自然不适合在生活中流通,需要备案后由特定的场所,比如医院、疗养院等凭手续采购。
如果要想在生活中使用,那止痛的程度和效果就必须要另外进行调整。
“不靠má • zuì剂,就用这个止痛?”止痛器传到了赵父手上,他拿着薄薄的止痛器仔细的看。
黛笠:“止痛效果你们不用怀疑,手术全程不会有任何痛觉,张科长父亲和白先生他们的两场手术都是使用的止痛器,包括恢复期,也是在用止痛器止痛。”
赵父对止痛器的效果半信半疑,但既然老师说没有问题,那他也就没有再提出什么别的意见。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赵俊逸准时被推进了手术室。
直到下午四点,赵俊逸才被推出手术室。
手术过程非常成功。
赵父赵母第一时间冲上去查看赵俊逸的情况,最关心的就是他疼不疼。
按照他们以往的经验,这个时候赵俊逸的má • zuì效果还没过,应该是没办法回应他们的。
哪知道赵俊逸用自己那只还没做手术的左手握住了赵母的手。
他才刚做了头部的手术,整颗头都裹着纱布,暂时没办法说话。
他用食指在赵母手心上写了几个字。
没事,不痛。
随后赵俊逸就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赵父赵母在玻璃窗前观察了他好久。
发现他确实一次都没有喊疼,更没有叫医生给开镇痛药。
他身上全程都贴着止痛器,并且精神还不错。
观察着赵俊逸情况的不只有赵父赵母,还有其他即将要准备做手术的退役伤员。
亲眼见到赵俊逸的情况,他们放心多了。
真正让他们放下十二万分心的,是后面出来的滕高峰。
当天晚上十点,历时十二个小时后,滕高峰的手术也结束了。
他被包了半个头,嘴可以说话,不用像赵俊逸那样比划写字。
此时滕高峰思绪清晰,向好奇的他们详细的描述了自己的感受。
“一点感觉都没有,完全不痛,我现在感觉自己都不像刚做了手术的样子,手脚都能活动,如果不是黛老师告诉我不能动的话,我都想直接走出来了。”
他的语言逻辑能力和之前判若两人,不禁让在场的人为之震惊。
连滕高峰自己都吓了一跳。
紧接着是众人由衷的向他道喜,并且对自己即将到来的手术充满期待。
赵俊逸和滕高峰俩人的恢复速度都很快,在重症监护室待了两天,就转普通病房了。
没遭过一点罪,而且一周的时间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恢复时间能这么快,主要还是得益于黛笠研制了伤口愈合促进器,大大缩短了伤口的愈合时间。
一周后,拆完纱布的赵俊逸在镜子前呆滞地看着自己。
里面的自己既陌生,又熟悉。
镜中的自己曾经跟了自己23年,但他以为再也不会机会和23年前的自己重聚了。
没想到今年27岁的自己,还能在镜中照出23岁的自己。
现在他脑袋光秃秃的,没有头发,也没有眉毛和睫毛,像一颗货真价实卤蛋。
可这样的自己,他却喜欢的不得了,怎么看都看不够。
滕高峰也和他差不多,对着镜子不停地照自己现在的样子。
尽管他现在还没有做面部修复手术,看上去依旧很吓人,但脑袋上的坑填平了,脑组织也修复好了。
即便没有接下来的手术,他也有能力把女儿接来了。
当然了,他还是更想把手术做完,以健全的样子去接女儿。
由于赵俊逸的恢复情况更好,很快就给他安排了第二场手术。
第二场手术主要是给他移植背后和左手皮肤,种植头发、眉毛和睫毛。
赵俊逸做完第二场手术,那效果才叫和23年前的他一模一样。
除了被裤子遮住的双腿还没有做第三期皮肤移植手术,赵俊逸现在看上去和受伤前没有任何区别。
以前他走到哪儿都会引来侧目,多数人是被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