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冠头男人不耐烦地看她一眼,“你现在逼逼个鬼?真tm会马后炮!”
卷发女人被他怼得脸色铁青,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准备大声怼回去,可她的脚刚碰到地面,一股凉凉的风从她的脚后跟处吹了过来,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只冷冰冰的手便抓在了她的脚踝上,随之而来的还有小男孩嘻嘻嘻嘻的笑声。
“啊!”卷发女人大叫一声,想也不想便要踹开那只脚,那只小手仿佛有千钧之力,硬生生让她的脚钉在地上,完全动不了。
胡茬男人反应快,外套被他撩开,他手一抬,二十厘米长的匕首狠狠刺穿了小男孩的手腕。
鲜血喷涌而出,冷冰冰地溅在卷发女人的小腿上,小男孩嘻嘻嘻的笑声也一顿,他保持着被刺穿手腕的姿势,从沙发底下阴森森往外看,如同察觉不到疼痛般,幽幽道:“你砍了我的手……你砍了我的手……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胡茬男人面色不变,转动匕首手柄下切,硬生生把小男孩的手腕切了下来。
小小的鬼手掉在地上,惨白又艳红,卷发女人脱离鬼手的禁锢,想也没想跳上沙发,可在她的脚踝后方,已经留下了个漆黑的鬼手印。
精英男子迅速将沙发朝旁边推开,却见底下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如果不是地上还残留着那只被胡茬男人切下来的手掌,根本看不出来沙发底下曾躲了一只鬼。
小男孩嘻嘻嘻的笑声消失,客厅重新恢复安静,桌上的茶油灯缓慢跳动一下,能照射到的范围大了些。
鸡冠头青年轻啧了声,像是嘲笑卷发女人惨白着脸的狼狈模样,他伸出插在裤兜里的手,走到沙发边上,半蹲下去,不慌不忙捡起小男孩断掉的手掌。
这只手冰得令人心惊,断裂处还有鲜血渗出,那血是暗红色的,在此时漆黑的环境中,显得有些黑。
鸡冠头青年又啧啧两声,拎着食指在卷发女人面前晃了晃,嘲笑道:“不就是个小鬼吗?有什么可怕的?”
卷发女人狠狠瞪向他,一想到是他害自己被小鬼抓了脚,心里的恶意源源不断往上涌。
突然,她看到那只断掉的鬼手动了一下,迟疑着是不是自己看错时,鬼手屈起剩下的四根手指,猛地朝鸡冠头青年的面部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