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展星不是禁欲,而是没兴致。一旦被挑起了火,他的心痒得发疼。这一疼牵动全身,他记得这时的燥火,记得陆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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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姩裹紧了外衣,走向人堆里。
马水蓉指使新人一人干两份工,自己则抱手坐在树墩上乘凉。见到陆姩过来,马水蓉口中带刺:“你因为什么进来的?”
陆姩轻轻地回答:“过失伤害。”
陆姩进来的第一天,就讲过这个答案。马水蓉当时信了。马水蓉嗤笑一下,向铁网方向努努嘴:“你一来东五山就直冲男人堆里跑,明明很渴望男人嘛,也会因为反抗而过失伤害?”
陆姩把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只要不愿意就可以反抗。”
马水蓉的脸上映着杀气腾腾的阳光:“见不得你这种女人。”
陆姩笑笑:“对不起。”
监房的人或多或少都挨过马水蓉的刺。李黛听着两人的话,不敢插嘴。见到狱警走来,才开口为陆姩解围:“狱警来了。”因为急切,她喊的嗓子很大,真的招来了狱警。
马水蓉剜了李黛一眼。
李黛吓得立即退后了。
马水蓉哼出一声,扯着干活的新人转身走远。
“陆姩。”李黛拉住流年,“小心点,别得罪她。”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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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收到了陈展星的托梦,又或者是突发奇想,彭安跟金长明说:“你该给陈展星送补药了。他一脸颓废,再这样下去陈家要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