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金律师。”除了在彭安面前,陆姩对其他人都是客客气气。她接过茶杯,尝一口,不忘称赞说,“浓淡相宜,金律师好手艺。”
“陆小姐谬赞了。家父喜茶,我从小耳濡目染,学了老人家的皮毛。”金长明又把另一个茶杯推到彭安的面前,“彭先生,你请。”
彭安只是点点头,端起茶杯尝一口。
金长明察觉气氛不对:“彭先生,陆小姐,我家中有事,先行告辞。”
这边剩下一男一女。
陆姩又训话了:“金律师稳重又不失风雅,你偏偏和陈展星去夜总会。”
“我只是去喝酒。”彭安强调,“不干别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再跟着陈展星,离堕落就不远了。”
“我不会的。”
“最好如此。”陆姩转头,朝彭安耳边吹了一口气,“你去夜总会,什么都不干?”
“嗯……”彭安的脖子都僵了,他别了别头。
陆姩也奇怪,难道夜总会的女人不觉得逗一逗这个害羞男人很有趣吗?“我进去那么久,你一点都没变。你这辈子不会孤独终老吧?”
孤独终老又关她什么事?“陆小姐不担心自己吗?”
“我担心什么?我心里有人。”她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人。
“陆小姐,人要向前看。”
陆姩却说:“我不过是一具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