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换上娇滴滴的口气:“还不是你们男人没有节制,每回将人折腾得死去活来,害得我落下病根,一到刮风下雨天,肚子就隐隐作痛。”
张均能:“我在警校的体能训练,都是第一名。不要说通宵达旦,熬两个晚上也不在话下。”
彭安的脸都绿了:“别……别开玩笑……”
孔净远紧紧握着拳头,手背青筋暴突。
陆姩回头:“是不是疼得受不了?”
不只是疼痛,还有耳边听着三人的对话,孔净远觉得耳朵脏了。他拿起药袋,抖着手拆开。他比较谨慎,按着刚刚陆姩服下去的药量,沾了点点进嘴里。
等了很久,药不起效。
孔净远:“小姐,你这止痛药多久见效?”
“我平日里吃的话……”陆姩想了想,“大约过半个小时吧。一般我是隐隐作疼,如果太疼就加大剂量。”
孔净远解下雨衣,掀开裤脚。他的膝盖骨肿起了一大块,仿佛鼓出一个拳头。
张均能问:“孔先生,要不要我帮你看一下?”
“我来就好,莫脏了长官的手。”其实是孔净远不屑和荒/淫无度的男女碰上。
张均能:“你要不要过去烤一烤火?”
孔净远是有些冷,他扶着墙站起来,一瘸一拐,险些摔倒,但他又拒绝了张均能的搀扶。
山洞里唯一的一张矮凳当然是给陆姩的。
张均能把巡捕制服挂在山壁上:“柳小姐,今晚只能将就了。你靠在石壁上休息一会儿吧,我在这里守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