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仲啧啧地说:“这伙人都这么短命啊。”
张均能吐了一口气:“不知道这个陈力皓,陆小姐认不认识。”
田仲:“你怀疑,他的失踪和陆小姐有关?”
张均能:“我对她的怀疑,太多了。”
二人立即调查陈力皓的女朋友们。
陈力皓有过数任女友,对他有怨言的不在少数。还有两人表示:“他被杀了不奇怪啊,他真的太过分了。”至于如何过分,女的就闭嘴不说了。
张均能和田仲回车上整理线索。
田仲:“死者风评奇差无比,女朋友是有shā • rén动机。”
“陈力皓的尸体,案件上没有记录。现在,他的女朋友已经自杀,无证无据。”张均能靠着座椅拿出一颗话梅糖,往嘴上塞了一个,又说,“吕恺遭遇火灾,蒲弘炜车祸身亡,彭安遇刺。一个个案件的受害者都和陈力皓有关,却又各不相干。”
“而且,这些案子都差不多结案了,尤其是刺杀彭安的凶手已经被抓了。”
“嗯。”张均能嚼碎了糖果,含着中间的酸话梅。
他第1回吃话梅糖,是在当上巡捕不久。他接到了一起弑父的案子。凶手是一个十几的小姑娘,趁着死者睡觉时,她刺了四刀,刀刀致命。
小女孩见到他,自顾自地剥糖吃。
他问她,知道自己犯了法吗?
“知道啊,我犯法了就能离开这个家了。”说完,她递过来一颗糖,“大哥哥,你吃糖吗?”
他接了过来。糖果甜到腻牙,吃到最后,却又剩下一腔酸涩。小女孩手脚满是青紫,这是一个长期遭受虐待的小女孩最无奈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