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闪过了,一手抓住她细瘦的手腕,另一手扯下她的外套:“陆陆,你姓陆吧?我叫你陆陆好不好听?我喜欢你,我去年就喜欢你。你来当我女朋友吧,我天天疼你。”
陆姩又望了一眼铜质时钟,那是她专门买来收拾彭箴的。她现下双手被擒,一时挣不脱。她求饶:“疼……”
“哦哦。”彭箴见她楚楚可怜,哄着说,“我轻点啊。一会儿你就不疼了。”
她还是哭。
跟去年一样,哭得他心热:“忍不住了。”他放开她的手,刚要进一步。
突然的,他的太阳穴传来剧痛,他愣愣地抬头,见到她唇角勾着残酷的弧度,高举一个古铜钟,又朝他的太阳穴砸了过来。
他想大叫,嘴巴张不开,只能斜倒在她的身上,失去了意识。
大叫出声的反而是陆姩。她手里的铜钟一松,重重地摔在地上。
她推开彭箴的身体,抓紧外套,失控地在房间乱跳,十分慌张。接着,她恐惧地缩在角落,抱头痛哭:“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的……”
过了一会儿,电话响起。
她回过神,走过去接起:“喂……叫医生,叫医生。”她的嘴在抖,腿在颤。
电话那端的人是彭安,他拧了拧眉心:“我弟弟回去了,你的东西拿了吗?”
“啊。”陆姩语无伦次,“你弟弟……他……”
“嗯?”彭安知道,她今晚肯定会对付彭箴。
“死了……”她有气无力。
“什么!”彭安起身,椅子发出巨大声响,他问,“你在哪儿?”
“我家。”
“叫医生,我马上赶回去!”
“好……”
彭安通知了陈展星:“她动手了,不知彭箴死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