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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第 40 章 第五案诸伏家的表演选(1 / 2)

“三川先生目前还在昏迷中,请家属尽快赶来。”

“好的好的,我们马上过来!”放下手机地诸伏玲奈咬了咬嘴唇,“高明,去中心医院,小光他…他现在在医院…”

诸伏高明的瞳孔一缩,捏紧方向盘的手稍稍松开,转动方向盘的同时,将放在置物箱中的小型装置拿出来。

“玲奈,先冷静一下。”诸伏高明将装置打开后,放在副驾驶位置上。

“这是什么?”诸伏玲奈将优树抱紧,她看到被诸伏高明拿出来的东西,发出红色的闪光。

“信号屏蔽器,市面上未发行,这是小光交给我,让我在必要的时候使用的。”诸伏高明透过后视镜锁定诸伏玲奈,“玲奈,信号屏蔽器不能开太久。”因为他不知道现在自己的车子上,是否被装上了什么行踪发讯器之类的东西,信号屏蔽了太久,容易被察觉端疑。“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有很多的疑惑,这些,事后我会再和你解释。现在先听我把重要的事情说完。”

诸伏高明的严肃,让诸伏玲奈从对三川光的担心中缓过来,“好…”

“到医院后,你要记住小光是你的弟弟,只是你的弟弟。”

“啊?”

“不过听到什么,对方说了什么让你惊讶的事情。玲奈,你只要记住这点,然后把话编下去。就和在东京警视厅问起时一样。”

“什么!要我编?”

东京警视厅问话=她对着警视厅的警察胡编乱造。

诸伏玲奈抱着优树的手有些颤抖,她对自己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这根本不是她在行的事情。上次结束后,她的身体抖了好久,腿都软了,这次还要来吗!

“高明…你知道的,我不一定能…”控制好自己外露的情绪。

“我知道…”诸伏高明叹气。大约在三川光从东京回来后,可能得到了什么消息的三川光告诉诸伏高明,或许这段时间里,会有人来试探他的身份。所以…

作为三川光这个身份的亲姐姐,诸伏玲奈会变成首当其冲被试探的人。诸伏高明和三川光预测过许多的情况,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发生。是在预期,又有些意外。

虽然目前还没有完全确定,但诸伏高明有这个预感,那些人要来试探诸伏玲奈了。能这么想,是因为两方面的原因。

一是诸伏高明和诸伏玲奈现在的情况。既然想要试探,怎么可能不了解被试探人诸伏玲奈,在这一天中到底干什么。把时间选在这天,肯定也已经调查过,并且知道诸伏玲奈因为下午的突发事件,之后一直呆在长野县警察本部。会选在他们回家的路上打来电话,说凑巧,诸伏高明是不相信的。

第一点,是三川光这边。一般来说,遇到事情,他都会先找诸伏高明,而不是诸伏玲奈。就算有突发状况,比如说这次,意外导致他陷入昏迷,三川光也应该先联系他,而不是诸伏玲奈才对。因为在三川光的手机里,紧急联系人不是诸伏玲奈,而是诸伏高明。

三川光和诸伏高明他们俩一开始就设想过了,三川光的身份的一些琐事,能不牵扯到诸伏玲奈,就尽量不要牵扯。所以便将三川光的紧急联系人设为诸伏高明。若是有人询问起,为什么紧急联系人是姐夫,不是姐姐的话,他们也可以以诸伏玲奈需要照顾孩子太忙了为理由,把诸伏高明推出来。毕竟姐夫照顾弟弟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然而这次的电话,却直接打到了诸伏玲奈的手机上了…

这说明了什么?

若是真的有人来试探的话,这次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就是冲着诸伏玲奈来的。

“玲奈,你只需要把全部的心思放在担心小光上,其他都不要管。”诸伏高明抿唇,“虽然很勉强你,但是…”把诸伏玲奈推出去很危险,因为这是在和不明身份的人对决,稍有不慎就会掉入深渊。而他们又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一定要尽可能地保住三川光的身份。唯一庆幸的是诸伏高明的警察身份,作为他的家属,想要来试探的人,不可能随意地伤害诸伏玲奈。若是伤害了,就是对警察这个职业的挑衅,平白无故引来警察的注意力,那些人得不偿失。

理智告诉他,诸伏玲奈必须走一趟,但感情告诉他,不要,不可以让她去…

“我明白了…”诸伏玲奈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给手里的优树理了理额前的头发,他睡得很沉。

“这只是我以防万一的事先嘱咐。”诸伏高明看着远处黑夜中,发着红色光芒的医院标志。目前,一切都还只是他的猜测,算不得数。“我们看,等等到医院,会不会出现阻拦我们的事情…”若是对方真的确定要试探诸伏玲奈,那么,那些人一定会想办法把诸伏高明支开。

这和三川光还有诸伏高明之前谈论过的情况一样。作为警察的诸伏高明,多少有些警惕性在,不是一个适合的试探对象,所以如果需要试探的话,对方一定会想办法把诸伏高明支开,单独问诸伏玲奈。而支开诸伏高明的办法,就是做一些会绊住他脚步的事情,让诸伏玲奈不得不先行。

诸伏玲奈点头,“我知道…”诸伏高明和她说的,她都懂,但是还是忍不住紧张,嘴唇被她自己反复地咬蹭。

信号屏蔽器的红色亮光被诸伏高明关掉,车子在大雨中前行。

滴滴滴!

“高明,怎么了?”诸伏玲奈坐在后排,深呼吸再深呼吸,平复自己心里不断泛起来的紧张。

“医院门口,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果然…诸伏高明闭上双眼,深呼吸后,再次睁开。就在这时,车窗被人从外面敲了一下,“你好。”诸伏高明将车窗打开。

“你好,先生。”站在外面的人穿着黑色的雨衣,看样子是医院的门卫保安。“有辆车因为司机的操作不当,卡在了出入口,短时间内应该是没办法进去了。我们的工作给您带来了困扰,十分抱歉。”

“没关系,我们可以等待。”

保安得到诸伏高明的答复后,鞠躬离开,走向了排在他们车子后面的车。

诸伏高明关上车窗,“看样子,需要玲奈你自己上去了。”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十分用力,原本骨节分明的手指,现在看上去更加的分明。

“没关系的。”诸伏玲奈将优树放在后排的座位上,“高明,提速的时候要小心一些,别让优树掉下去了。”她将优树身上的毯子盖盖好,起身的同时,她的手搭在驾驶座的靠背上,“不要担心,没问题的。”

“嗯,玲奈…”诸伏高明握住她的手。有些勉强的笑容,诸伏玲奈收回手,然后摸了摸他的脸颊。她真的不在意的,当她同意接下三川光这个弟弟的时候,后面的事情,她多少可以猜到点,一家人嘛,她也希望大家都好一些。

诸伏玲奈俯身低头,在诸伏高明另一侧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然后用手指抵住他的嘴唇,“高明要等我回来哦…”然后,快速收了手,踏出车子。

“玲奈…”诸伏高明的手放在被她亲过的脸颊上,呼出一口气。所有的决定,都带着迫不得已,即使他早就做好了决策,但感情会影响很多…

他还是,又一次把她推到了威胁中…

……

诸伏玲奈冒着雨跑进医院,为了表现着急,她甚至连雨伞都没有拿,只是套了一件外套便冲了过来。“呼~~”跑上住院部后,停下来的她大口地喘着气。

“是三川先生的家属吗?”

挡在她面前的护士,诸伏玲奈蹙眉,这就来了…

“三川先生刚刚醒过来了…”

诸伏玲奈跟着护士走进病房,一间只开了一盏灯的病房。睡在门口病床上的人,好像是睡过去。

三川光就坐在最里侧的病床上,“小光…”诸伏玲奈出声,压下口中的喘息,走到病床前。“怎么好好地进医院了?医生怎么说?是不是之前的发烧还没有好全?”诸伏玲奈俯身,手掌放在他的额头上。

三川光没有躲开…

诸伏玲奈心里惊起一片惊涛骇浪,这…

“估计是吧,在店里地时候感觉有些体力不支,没想到会在回家的路上晕倒。好在有好心人把我送来了医院。”

诸伏玲奈收回手,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你也真是的,早上我还跟你说别出去,生病刚刚好。你非要去店里看看,这下好了,直接把自己弄进医院了。唉~”诸伏玲奈叹气,表面的平静却定不住不停颤抖的心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缩紧,握成拳头。

“姐姐?”三川光的视线停留在她握起的拳头上。

诸伏玲奈叹气,仍由忐忑后的生理眼泪掉下来。“是我没照顾好你…”说着拳头松开,抬起头,眼眶有些红红的。这时候哭出来,对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怎么会是姐姐的错。”三川光俯身拉住诸伏玲奈的手。

诸伏玲奈强忍住颤抖的手。他们两个只是表面上的亲姐弟,始终是叔嫂。三川光,可不会和她有这样亲密的行为…

接下来的时间,眼前这位三川光,不停地和她说着模模糊糊地和父母相处的场景。都是用他梦里见到,这套说辞。梦里见到?呵,不管对还是错,不会有人去追究梦里看到的到底是不是事实。

“现在能和姐姐一起生活在长野,真好!”

“我也觉得。”诸伏玲奈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小光感觉还舒服吗?刚刚说了这么多话,有没有感觉口渴,我去帮你倒杯水来,好不好?”

“不用了,姐姐,我不渴。”坐在病床上的三川光,换了一个话题,“和姐姐说了这么久,怎么姐夫还没有来?”

“嗯?小光怎么知道高明和我一起来的?”诸伏玲奈用有些夸张的惊讶,掩盖住心里的紧张。

“因为外面下雨,姐夫应该不会让姐姐一个来才是。”

“都被小光猜到了。”诸伏玲奈对着眼前的三川光一笑,“不过我真的要问问高明了,他有没有把车子停好。小光,你不知道吧,医院门口有人…”低头看着手机的诸伏玲奈突然脖颈一痛,下一秒人便像断线的风筝掉下来,砸在病床上。

原本坐在床上的三川光掀开被子,他那双穿着鞋子的脚踩在地上,站起来的同时,把身上的病号服脱掉,露出里面黑色的短袖和长裤。

“啊呀,波本~还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人家刚刚可是很关心你的~竟然放弃了má • zuì药,直接把人劈晕。”躺在靠门病床上的人站起来,明明是一位老者模样,嘴巴里发出的声音却十分的尖细。

“病人家属进入医院后,被麻药迷晕,我相信这会是一条很好的新闻头条。你可别忘了,她的丈夫是警察。”无端惹事…“不过,关心我?呵,人家关心地是长着这副面孔的弟弟。我这个冒牌货,可消受不起。”三川光走到窗口,把撕下来的假皮丢在病床上。背着病房里微弱的灯光,转过身来的人,是诸伏玲奈认识的安室透模样。

“怎么样?发现问题了吗?”

“你不是一直在一旁听着吗?还有必要问我吗?”安室透靠着被雨水打着的窗户玻璃。

“这不是以防万一,有些话我并没有听清楚吗~”那位老者模样的尖细女声,再次传出,“别忘了,这可是朗姆吩咐下来的任务,做不好的后果,不止是你,还会牵连到我。”

“呵…朗姆吩咐?谁知道琴酒这个做中间传话的人,有没有藏着故意恶心我的心思。组织里谁不知道,我最厌恶那两个叛徒。苏格兰死的那天,我才勉强心情愉悦,还剩那个…”安室透话到一半,“现在还有我顶着这副让我厌烦的嘴脸,对人和颜悦色,真是太高看我了。”

老者的手放在诸伏玲奈的脑袋上,将他披散开来的头发拨开。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易容后,将她的头发放下。

安室透的目光扫过,又快速离开,“别弄坏她手机上的挂件。”

“这个吗?”老者的手抬起来,那双手十分纤细。

“那是毛利兰送给这位的,两人的关系十分好,听说之前在什么事件中,这位还救过毛利兰。毛利小五郎那一家子,特别是他身边那个十分明锐的小男孩…”

老者抬起的手里握上了□□,安室透丝毫不慌,“我可不想因为你不小心碰坏了一个微不足道的手机挂件,而导致我被那个小侦探找到线索后盯上。”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波本。”

安室透拿起病床上的假皮,一只手指推开了面前老者对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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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玲奈只感觉脑袋眩晕,很晕,然后艰难地睁开眼睛。

“玲奈…玲奈…”声音有些飘忽,有些远又有些近。

“高明…”眼前的人逐渐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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