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当时老师也在场。”晏然川解释。
岑烟有些不相信,她靠在栏杆上,“你的意思是,如果老师不在你不会记下来?”
她轻嗤了一声,“你那时候分明还劝告我不要早恋,以为我不记得了?”
晏然川没回答,只是垂眼望着她,他分明一个字都没开口,却又好像说了很多话,给人一种深情的错觉。
岑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望着自己,她眨了眨长睫,想到别的什么,“不过你那时候为什么没告诉老师?”
他想过的。
那样光风霁月的人,也想过这样肮脏下流的手段去拆散他们,可到底舍不得让喜欢的人被当众批评。
晏然川掩饰,“忘了。”
微风拂起她黑色的发丝,“幸好你忘了。”
她对上他不解的目光,“我那时候只不过是随口一说,你要是去告状,可就做了栽赃陷害的坏事。”
说完,她俏皮地笑了笑。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停止了流动,好像能听到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声音,他有一种听错了的错觉,“什么?”
岑烟不知道他怎么了,懒得再解释,只是趴在台子上接着看,她看见那对小情侣好像还在亲热。
她转过身靠在栏杆上的时候,看见晏然川在看着自己,不知道究竟看了多久。他们这样站在高台上,好像又回到了从前青涩的校园时光。
她的笑意定在脸颊上,好像在辨别他眼神里的意味。
“那是因为当时老师也在场。”晏然川解释。
岑烟有些不相信,她靠在栏杆上,“你的意思是,如果老师不在你不会记下来?”
她轻嗤了一声,“你那时候分明还劝告我不要早恋,以为我不记得了?”
晏然川没回答,只是垂眼望着她,他分明一个字都没开口,却又好像说了很多话,给人一种深情的错觉。
岑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望着自己,她眨了眨长睫,想到别的什么,“不过你那时候为什么没告诉老师?”
他想过的。